最後將那魚肉裝進了法袍的袖中空間,打了個哈欠。
“傻鳥走了!”
“啾啾!”
聖陽跳到錢青石的肩膀上,剛站定,卻又想起東西沒拿。
又跳下地,撿起那條金色的魚筋,再飛回來。
甩了甩魚筋……
然後把魚筋像條死蛇似的,搭在錢青石肩膀上。
後者有些嫌棄,拽過魚筋,拿在手裡摸了摸,發現沒有想象中的溼潤,反倒是有些乾燥,湊近了聞,還有一陣陣的清香。
看樣子還是件寶貝?
但是奈何沒文化,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叫什麼名字,有啥作用。
是從魚身上湊出來的,但又不被困龍索影響,到底是個什麼物件?
最終他還是將這東西收進了袖子裡。
夜風微涼,金烏聖陽這會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了點法術,居然煽動翅膀操縱著一股暖風圍繞著錢青石打轉。
鑽進主人胸口處,漏出個鳥頭,蹭了蹭錢青石的下巴。
“自帶小空調呢……”
後者吐槽了一下,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應該回去船上了。
於是就帶著聖陽晃晃悠悠的沿著河道往樓船走去。
天機羅盤已經偷偷的捏在了手裡。
一路上,錢青石一直在等。
他已經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盯著他,所以天機羅盤就將那人標記了出來,他等著對方動手。
但是那人一直到他上船進屋,都沒有動手。
天機羅盤的視野裡,這人穿著黑衣,帶著半個皮質的面具,手中拿著把長劍。
錢青石關上門,自言自語喃喃道:
“都動了殺機了,但卻忍了下來,會是誰呢?”
腦中出現了傍晚那個白衣身影。
如果不出所料,剛才暗中觀察他殺魚的人,應該就是這位呂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