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王點頭,說道:“我明白,還請岳父岳母放心,我心中有數。還有一事,父皇派我去彭城一趟,明日就走,這段時間,請岳父岳母好好照顧含雪。”
師老爺皺眉道:“怎麼這般著急?”
鈺王道:“說是彭城出了點問題,應當問題不大。”
師夫人說道:“既然你明日就走,那你現在要不要去看看含雪。”
鈺王沉吟片刻,開口道:“不必了,她現在看到我怕是更加心煩,我就不去打擾她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
鈺王走出大堂,到底還是走到了師含雪的院落。他左右徘徊,只靜靜地看著院落大門,久久佇立,最終還是直接離開了。
翌日,馬傳賢心情不錯,便帶著茴香一同來到街道,說是給她買點兒零嘴,酸兒辣女,圖個好意頭,說不定真能一舉得男。
這可高興壞了茴香,夫君從來沒有和她一起來過集市,更是從來沒給她買過禮物。不管夫君買什麼,她都會很開心的。
可惜,天不遂人願。夫妻二人剛到集市,迎面就看到了那對討厭的母女。這母女二人今日到浮秀坊又碰了一鼻子灰,這璉夫人如今可是愈發硬氣了。
母女二人正一肚子氣沒法發出來,就見到了茴香。
“呦,這不是茴香嘛,這看著快要臨盆了吧?”婦人說道。
茴香一眼就認出了這對母女,當年就是她們二人聯手拆散了自己和廖大哥。
馬傳賢見茴香一言不發,問道:“怎麼了?茴香,你們認識?”
女子說道:“當然認識,茴香和小女子未婚夫可是同村呢。”
婦人道:“當初小女和文川定下婚約之時,聽說你已經嫁到別處去了,真是可惜,若是再晚幾日,就能來參加他們的訂婚儀式了。”
文川?莫非是廖文川?
馬傳賢心中犯嘀咕。
婦人接著說道:“對了,還未請教這位公子是?”
馬傳賢說道:“在下馬傳賢,是茴香的夫君。夫人,姑娘,有禮了。”
婦人見此人知禮懂禮,便開口笑著說道:“原來是茴香的夫君啊,果真是一表人才。”
女子見馬傳賢儀表堂堂,心中不是滋味,問道:“馬公子,看樣子您也是位讀書人,這次科考定是名列前茅吧!”
馬傳賢一愣,頗有些尷尬地說道:“在下這次科考並未參加,所以……”
“什麼?你沒參加啊!”女子突然眉開眼笑道,“其實這也沒什麼,這次不考,以後再考嘛,這次的秋季科考要求太高,必須對自己很有自信才敢去考試的,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科考,也是很正常的。我呀,就常常跟文川說,讓他腳踏實地,不要想著一步登天,可他啊,就是不聽,這不,就參加了這次科考,本來我們都不抱希望的,誰知道,他竟考進了前三十,很快啊,就要進行殿試了,我這心啊,也算是放了一大半。”這番話說的是帶有濃濃的炫耀,把馬傳賢說的喘不上氣來。
馬傳賢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如此,那還真要恭喜了。”
婦人笑著說道:“這有什麼,等文川殿試過關,到時候請你們來吃酒啊。”
說完母女二人就趾高氣昂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