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又怎麼了?
這一世,他誰都不服。
將酒碗提了起來,內心的微妙衝散。
“少來,你又想佔我便宜,大伯的好意心領神會,允瀚的酒也不客氣,那就先乾為敬。”
碗是小碗,一碗也不過二兩酒液,花雕的度數極低,只有15度左右,以林嶺東的酒量,根本就不叫事兒,一口喝乾。
這酒,出奇的好喝,不愧是二十年陳釀,酒氣回甘,一口下去渾身通透。
林正遠眉頭跳了一下,竟有幾分不捨,他平生就好這一口,天知道有多心疼,你還真幹啊?
趕緊將酒也抓起來,一口喝乾,眯著眼享受一番。
“夠勁啊,再來。”
林嶺東也不客氣,兩人斟滿再幹一碗。
服務員端來鵝肝,魚子醬,糕點,兩人就著叉燒喝了起來,等服務員退下,林正遠便豎起大拇指。
“你夠狠啊,我還真沒看錯你,果然是我林家的崽,膽大包天!”
林嶺東舉起酒碗抿了一口:“怎麼說?”
林正遠眯著眼,將林嶺東從頭打量一番:“那批馬來酸,是你搞出來的吧?”
林嶺東笑而不語。
“你到底掙了多少?”
林嶺東:“怎麼,你來就為了挖我老底?要這樣談,別怪我送客了。”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夠狠,夠絕,連你大伯的財路也斷”
林正遠笑了一番:“連你大伯的面子也不賣了,行吧,你到底想怎麼搞?有沒有興趣和我開礦?”
林嶺東:“什麼礦?”
林正遠:“煤礦,現在國家走的資源路子,只有資源才能賺大錢,咱們做煤炭,你在馬爾地夫的鐵礦不錯,放那個地方可惜了,拉回來,我們煤礦鋼鐵一起搞,轉做焦煤鍊鋼,等幾年抽回補貼還能大賺一筆,有沒有興趣一起搞?”
聽到這話,林嶺東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