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維斯:“d,你真是個無恥之人,這不是我的原因。”
人都喘起來了,裡維斯咳嗽了兩聲,又嘴硬的說。
“一年之前,像你這樣的傢伙,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幾千萬美元對我來說只是小意思,幾座礦山,兩座碼頭,幾十條破破爛爛的礦船,在我眼裡不算什麼,我看重的是你這個人,你有膽識和魄力,有充分的決心去面對困難,我欣賞你,可你怎麼能處處貶低我?”
“no!請不要這樣做了。”
裡維斯可憐巴巴。
“你這樣做,每一次,都會傷害我們的友誼,而你應該知道,要獲得我的友誼是多麼的不容易。”
林嶺東表面上歡樂無比,內心還是挺佩服這人。
與人接觸,林嶺東不習慣受制於人,尤其是合夥人選,他想方設法也得欺人一頭,無時不刻的爭取話語權,切莫小看這一點點話語權,可以確保他掌握主動,還能潛移默化,打消對方的歹念,慢慢的他習慣了,就給他裝上個啞音鍵,將嘴巴縫上,再進一步慢慢掌控。
“威”,遠遠比“恩”,更重要。
林嶺東保持嚴肅,從不輕易開玩笑,但合夥人除外。
查爾斯的鳥嘴,已經被焊死在下巴上,乖得跟baby一樣。
裡維斯還得慢慢調教。
也是雙方的摸底試探,甜棗加大棒,還得不停的打擊對方,充分表明自己的強硬立場,假如裡維斯連這個都接受不了,那也沒什麼合作的必要了。
他要是當場發飆,大不了一拍兩散。
而裡維斯這人,也是卑鄙無恥幾無下限,忍者神龜,連這樣都能忍住。
不錯,可以合作一下。
林嶺東撇撇嘴,將手臂枕在腦後,不屑的說:“抱歉,友誼值幾個錢?這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益,千萬別和我談友誼,我這人談錢不傷感情,唯獨談友誼,我會認為你在玩弄我的感情。”
裡維斯:“你……”
一口氣接不上來,又活生生吞回肚子裡。
抹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用手指刮過如刺的絡腮鬍須,心裡痛在滴血,痛不欲生,他可以對天發誓,從沒遇見過這麼難搞的人,太難籠絡了,他忍之又忍,對方將他頻頻踐踏,真想一巴掌呼過去卻又不敢。
理智告訴他,後果會非常非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