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森先生,行動失敗是什麼意思?艾里森先生?”
幾名印度人,已經被士兵粗暴的推到門外。
行李箱也被跌破了,衣物都掉了一地,天空還漂著小雨,幾名下屬慌張的收拾著,可每個人手心都在發顫,嘴唇都在哆哆嗦嗦的顫抖。
迪讓一屁股跌坐在泥濘中。
雨水混雜著淚水,從光禿禿的腦門滑落。
來自靈魂的戰慄,顫抖,似乎看見死神在向著自己招手,無數的槍口對準了他,皮鞭,生鏽的鐵鉤,雪亮的刀鋒從身上劃過,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到底幹了什麼?”
刺啦,一道閃電劃過。
剛剛還是小雨,可轉瞬便是大雨傾盆。
幾名印度人狼狽的坐在雨中,一個個呆滯,麻木。
艾里森那一句,你們會死得很慘的,讓他們集體崩潰,陷入了無盡的恐懼當中。
冰冷的玻璃門,被兩名士兵扛著步槍把守。
迪讓不知道昏了多久,才終於緩過勁來,只剩下更深的恐懼,撲到門前,人幾乎跪在地上,金絲長袍已經被泥水浸透:“求求你們了,不要攔我,我要求見伊爾馬茲先生,你們不能這樣丟下我。”
一隻鞋底踏在了迪讓的胸口,將他一腳蹬開。
士兵的心裡更不好過。
如果爆發大戰,死的只會是他們。
和平不易,這些該死的印度人,讓他們差點陷入戰爭。
“請你們立刻離開,這裡沒有人歡迎你們。”
辦公室裡的伊爾馬茲先生,同樣的焦頭爛額,忙著毀滅所有罪證。
幾名印度人狼狽的跌落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