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漣水城。
稽查局臨時拘留處。
張志偉手裡握著筆,放置在胸前檔案上,身後的文員抱著膝上型電腦,飛速建立了一個檔案。
“姓名?”張志偉面無表情地問。
“周鵬。”
“性別?”
“你看不出來嗎?”周鵬眼睛泛紅。
“問什麼你就答什麼,都踏馬到這兒了你還跳啊!?”身後,一個稽查員直接冷不丁的給周鵬來了一棍,疼得周鵬齜牙咧嘴。
周鵬恨恨地看了這稽查員一眼,牙齒幾欲咬碎。
那稽查員一點兒不怵:“看什麼看,再看腿給你打折了,一個糟蹋良家(防河蟹)的渣滓,你還挺猖狂!”
“男!”見這稽查員再度揚起了手中的橡膠棍,周鵬從牙齒縫裡蹦出來一個字,語氣異常屈辱。
“居住地?”
“華湘大區省都城。”
“......”
一番問話後,周鵬的基礎資訊基本已經記錄了下來。
張志偉放下了手中的資料表。
緩緩站起了身。
他指著牆上貼著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幾個大字,說道。
“周鵬,對於你的犯罪事實,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沒有?你這事兒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你認罪態度良好,並且爭取到了受害人家屬諒解的話,估計還能輕判幾年。”
“我沒犯罪,我認什麼?”周鵬冷著臉說道。
他只是強了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哪怕這女人因為不堪受辱而自殺了,那怎麼著也就能判幾年,撐死了十幾年。
可是隻要沒判死,那以他家的能量,他進去了也能很快出來。
可這事兒他能認嗎?
那肯定不能認啊!
這不是什麼判得重不重的問題,而是臉面問題。堂堂一區大員之子如果爆出了這種醜聞,那他爹周亞天都會受到影響的。
可自己只要拒不認罪,周鵬相信,家裡人一定會把自己運作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