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竹竿的腦門上。
正頂著一把純黑色的槍。
感受到槍口傳來的冰涼觸感,瘦竹竿站都要站不穩了。
“我他媽不管你們酒吧是誰罩著......”唐濤攥著手槍,罕見的說了句髒話,“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如果讓我聽到半句假話,那你的腦袋就會立馬開花,聽明白了沒有?”
“明......明白了。”瘦竹竿冷汗滴落。
“昨天晚上,這酒吧的一切事物都是你在負責嗎?”唐濤語速飛快地問道。
“昨天晚上啊......”聽到這句話,瘦竹竿有些驚疑不定,他猶豫了一下,努力思考昨天晚上酒吧裡是否出了什麼事情。
然而,還不等他躊躇。
槍聲突兀響起。
子彈毫無徵兆的穿過了瘦竹竿的大腿,留下了一個三四指寬的血洞,緊接著,瘦竹竿的淒厲慘叫聲衝擊著所有人的耳膜。
“再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調整......如果五秒鐘之後,我還是問不到任何有用資訊的話,那下一槍,就會打在你的腦袋上。”
唐濤的聲音冰冷異常。
作為地府人員,他完全有權力先斬後奏,並且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這是他的特權。
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利用這樣的特權來行事。
“五。”
“四。”
“三。”
就在唐濤倒數到‘二’的時候,瘦竹竿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他屏著呼吸,漲紅著臉,髮梢滴落一滴滴晶瑩的汗珠。
沒有人想死。
他怕了。
“很好,那我現在再問你,昨天晚上,這個酒吧的事務到底是誰在負責?”唐濤問道。
“是我......還有孫靜,她是江少爺的女朋友,也是我們酒吧的執行策劃。”瘦竹竿強忍著劇痛,語速飛快道。
“你們酒吧昨天晚上,搞了一個所謂的‘靈異活動’,你還記得嗎?”唐濤又問。
“記得,記得,就是那個黑斗篷男的抬著花轎,裡頭還坐了一個女的的活動......”瘦竹竿頓了頓,忙解釋道,“這幾個人可都是我們在人文學院找的臨時工,和我們酒吧沒關係的......”
看著瘦竹竿急於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