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李琰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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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所長,惟恃騎射。
見利即往,知難便退,
風馳電卷,不恆其陣。
以弓矢為爪牙,以甲冑為常服。
隊不列行,營無定所。
逐水草而居之,以牛羊為軍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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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警夜巡晝之勞,無構壘饋糧之費。
大唐兵行,皆反於是。
與之角戰,罕能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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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居止,一同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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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敵所長,補己之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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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奏”
唸完,我輕舒一口氣,轉身將奏摺復遞迴李琰,他伸手接過,將奏摺置於案上,向眾人道:“諸位以為在下所言是否可行?”
飲食居止,一同突厥?我心中暗暗琢磨起來,就是說生活飲食起居一切都要學突厥的樣子?!茹毛飲血,這一營的公子哥兒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了這個苦。
在座眾人相視而望,半晌,侯承遠道:“你的意思是讓飛騎營仿效突厥的軍制,以敵為師?”
李琰輕點了下頭,“取突厥之長補我軍之短。”一面說,他一面目光炯炯掃視過眾人,似乎是徵求其它人的意見。
眾人沉思了半晌,異口同聲道:“吾等認為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