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蜀郡學館中,肖遙與花影滿世界在找南離與林尋,這倆人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樣,沒有半點訊息。肖遙又到館長那去查二
人的身份,上面顯示的二人是瓊海計程車族,其它什麼都查不到。
範濤進了醉花樓,樓中的老鴇叫出了前晚伺候王遠的聶姑娘想問些情況,姑娘顯得有些精神不振,言詞閃爍,整個人有點魂不
守舍的。最後範濤告訴他王遠死了,聶姑娘驚了片刻,突然哭了起來。撂起自己的袖子,上面傷痕累累,有幾道皮開肉綻。聶姑娘
哭訴道:
“大家可有聽過金線穿肉?”
範濤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一種監獄裡的酷刑,他是獄令出身,自然是聽過的,相傳很多年前,官府就用這種酷刑對待不願開口
招供的犯人,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禁止使用了。
“奴家雖出身青樓,但還從沒見過這麼變態的人,一個晚上奴家幾乎沒合過眼,被他帶的金絲從皮上穿過,痛得叫都叫不出聲
了。他似乎的有點嗜血,一見到奴家身上的血就跟著了魔似的,一道一道舔食著。奴家實在的受不了了,便推開他奔了出去。”
一邊的老鴇插嘴道:“聶兒奔出房間時,我們大家都被嚇傻了,全身都是血。他雖然出手很是大方,但我們這是雅妓院,怎會
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於是我便叫人把他趕了出去,他走時還揚言要把我的醉花樓燒了。真沒想到人就死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
了。”
“他每次過來,都點不同的姑娘麼?”
“是的,來了有七八次了,每次都點不同的姑娘,但前幾次也只是對姑娘們動手動腳,我也就沒在意,畢竟這是風月場所,要
讓男人都規規矩矩的,這是不可能的。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你說他出手闊綽,是有多闊綽?”
老鴇想了想,道:“他每次來,都帶有了七八個同伴,每人要一位姑娘,都是他付的銀兩,這樣一算每次都在百兩以上。”
範濤不由得吃了一驚,平常人家百貫錢就可花上一年,而他當獄令時,年奉不過十二兩。可這郡令公子竟然一出手就是百兩,
按他爹郡令之位來算,年奉也不過百兩,是什麼後臺可讓他這般花費無度?看來這明郡郡令也不會清白到哪去。這事得報告給公主
殿下。
“他走時有沒有什麼異常?”
“並沒有什麼異常,只是走時很是生氣,酒喝得也有點多,是他的同伴將他扶走的。”
“當時大概是什麼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