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師匯完了款,一走出了銀行。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半了,明天還要上學。一天過山車式起起伏伏的勞累,還有剛才男子那一記手刀,精神和身體都已經到了臨界點。
“呼…還是先叫個計程車回去吧,這個月月底就不用還李鵬錢了,攢一攢買個電動車。”
說罷,汪師拿出手機,想再打個車回去。
“汪師傅,汪師傅!這,看這!”
聽到有人叫自己汪師,汪師頭也沒回,就知道是誰了。
劉先石還是白天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在一家飯店門口看著自己,只不過,看向自己的眼光,好像有些莫名的…
曖昧?
汪師還是忍著身體上的疲倦向劉先石走了過去,劉先石還有身邊的助理,在門口等著自己。
“巧啊,劉先生,這麼晚了,吃完飯是要在林景縣住下嗎?”汪師不鹹不淡的說道。
“正是,剛才我們從賽場一別,我和小劉在街上閒逛,才發現一個小小的林景縣,有如此多的景點和典故,可以好好的玩幾天了。”
劉先石興奮的說道,對於一個喜歡遊山玩水的人來說,可以發現一塊風水寶地,便又能夠為自己人生的記憶中添一道獨有風景了。
“確實典故多,劉先生,面前的這位少年,就有著一段典故呢。”
還沒等汪師說話,汪師看到門口又出來兩人,說話的聲音尖銳,充滿嘲諷的意味。
這男子是徐天養!後面緊跟著的,就是那狗日的李鵬!
汪師心中一驚,猛的一抬頭,這才發現飯店門口上赫然寫著,橋頭飯店!
橋頭區,好久沒來了,竟是忘了這李鵬開飯店的位置,要是早如此,便不會在這個銀行匯款。
汪師臉色還是充滿冷漠,並沒有因徐天養這句話掀起心底的記憶,沉著的說道:“比起我的故事,你們兩個忘恩負義的野狗,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故事豈不是更加精彩?”
徐天養哈哈大笑,有些不屑,說道:“哪來的忘恩負義,哪來的見不得人,我們旁邊就是橋頭派出所,若是我們做的事見不得人,又怎麼能從五年前開到現在的,靠的就是行的正,端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