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無表情讓曾婷婷猜不到談判結果,只好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沒說話,徑直走過去打橫把她抱起來往臥室走。
“白曉二,你今晚不出去吧?”
她將腦袋靠在我的胸膛上,小聲問我。
“不出去。”
說話間已經走到了我的臥室,我騰出一隻手將臥室的燈開啟,將她安穩地放在了床上。
“衣櫃裡有乾淨的床單和被單,你……”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想起來她崴了腳不能動,索性閉上嘴又把她抱到旁邊的凳子上,將床單和被單拿出來給她鋪好了。
幸好我平時比較講衛生,不然這房間真有點拿不出手。
“晚上早點睡,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我把被子給她掖好,原本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的曾婷婷忽然伸出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
我整個人直接僵住了,動也不敢動。
“幹嘛,我戳到你某個穴位把你定住了?”
曾婷婷紅著臉,指尖兒輕輕碰了碰我的臉。
“我先出去了,你早點睡。”
我觸電一樣躲開她的手指,跑的時候慌不擇路,甚至還撞歪了門邊的衣架。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必須冷靜下來,絕對不能去想些有的沒的。
我心裡低估了好幾句才稍微平緩下來,然後一屁股坐在墊子上掐訣開始打坐。
打坐是看著容易實際上難,看上去好像就是人往墊子上一癱就完事兒了,實際上我們需要挺直腰部,腰不直則任督二脈氣不通暢,頭正徑直,下頜還要微收,我名義上說要透過打坐休息,實際上則是不眠不休累了一晚上。
第二天微微亮的時候,我深吸一口氣緩慢地吐出來,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只覺得身心舒爽,後背也不是很疼了。
曾婷婷醒的也很早,吃飯時我看見她那倆烏黑的眼圈兒,逐漸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一夜沒睡,生怕我頭腦不清醒衝進房間把她給怎麼了。
“李壯,待會你把婷婷送回去,老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