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是他先提的,怎麼也怪不到你們身上,沒事的。”
眼下我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看著曾婷婷一臉委屈和害怕的樣子,舌頭跟打了結一樣,只是乾巴巴地來回說幾句“沒事”、“你別怕”。
大概到了中午十二點多,去過KTV的同學們都做完了筆錄,陸陸續續地被放出來了,不過大家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畢竟誰都不願意惹上一堆麻煩事。
“白曉二怎麼也在?”
人群裡不知是誰小聲低估了一句,大家原本低垂著的腦袋忽然齊刷刷抬了起來看著我。
“白曉二,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班長昨晚上是嘲笑你來著吧。”
“對,要說誰有殺人動機,那應該是你啊!憑什麼把我們叫去像審犯人一樣問來問去的?”
有人一幫腔,大家立馬將矛頭指向了我,那眼神充滿了怨恨,彷彿這件事真的就是我乾的。
“你們瞎說什麼呢!白曉二才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曾婷婷倒是先生氣了,直接上前一步擋在我眼前,怒氣衝衝地說道。
“婷婷你別傻了,張巖為什麼一定要警察來管這件事情,我猜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肯定是他想去天台醒酒,結果被跟蹤他的白曉二趁機報復給推下樓去了,否則張巖怎麼會這麼篤定地說有人謀殺未遂呢?”
“你、你們!……”
曾婷婷杏眼圓睜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聲音也有些顫抖,她轉頭看向我,希望我能給出大家一個解釋。
然而我只是笑著搖了搖頭,說了一句:
“我說那是邪崇作祟,你們信嗎?”
此話一出口,立馬引起了大家的鬨笑,這實屬在我的意料範圍之內,畢竟在大學裡他們就覺得我神神叨叨的,不然也不會說我跳大神。
現在我說是邪祟作祟,他們自然不信。
當然,在場有一個人是信的,那就是曾婷婷,畢竟她親自經歷過,也親眼看見過。
“你們別笑了,昨天白曉二還說張巖眉心怎麼樣怎麼樣的是因為被什麼給纏上了……”
“婷婷,你可別天真了,那種鬼怪之類的大話也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