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殺過人和沒殺過人確實有所分別,是那種心境上與普通人的不同。
夏目楓可能就連自己都麼感覺到,畢竟他自己殺人最多的時候是用伊藤的變身卡,那種強大的意志附加在身上,即便是首次殺人的各種不適感,也都全部被壓抑的無影無蹤。
唯一留給他的則是腦海中的記憶。
至於上次在世田谷的行動中,他所殺的人估計也就是上次的零頭,這也是他自己潛意識中還有著自己的約束,至於伊藤的那種高意志狀態,幾乎對人命和自己的力氣沒有概念,心中只有敵人和如何殺敵。
夏目楓雙眼冷漠的望著坐在對面的女人,而自己心裡則在思考著她到底要說什麼。
自己這具身體父母的事情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多少,都逝世過去一個多月了竟然說還活著?
當時航空公司的致歉信和保險公司的證明還在自己床頭櫃裡放著,他可不覺得這樣的事情是假的,畢竟沒有保險公司願意去多賠錢,島國也很少有人敢去騙保。
而且這具身體得父母他也想不到為什麼會去裝死。
一個疑問後面接連著一個疑問,只是靠自己的話,似乎怎麼也尋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他只能將質疑和冷漠的眼神放在深井朝香的身上,希望對方能給自己一個確切的答案。
否則消遣忘者這樣的事情,即便是這具身體的父母,夏目楓佔據了人家的身體,也想不到理由來當卻視而不見。
深井朝香見他並沒有瞬間暴起,反而是用這種略帶威脅的語言看著自己,心中的驚慌稍定,吸了口氣張開嫣紅的嘴唇,問了一句令夏目楓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你應該知道你父母是什麼人吧?”
什麼人?
愛旅遊的人?
夏目楓被她忽然蹦出來的這句話弄得有些腦子發懵。
自己的父母就連這具身體的記憶也不算多,幾年才能見的著一面,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根本都不和自己聯絡,誰知道他們在外面都做些什麼。
他雖然心裡仍有疑問,可面上仍然巍然不動:“你繼續說。”
可深井朝香並沒有再回答。
反而是躬下身子,從自己的抽屜裡掏出了一份檔案袋,細長的手指將白色的纏繞絲線解開,從裡面取出來一疊厚厚的資料,平整的放在桌面上,退向夏目楓的面前,輕聲說道:
“這是關於你父母的資料,你看下對不對。”
夏目楓眼神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桌子上厚厚一疊的a4紙,又看了眼她臉上的表情,有些試探性的拿起那一疊紙張,緩緩的拿在自己的面前。
嶄新的a4紙似乎才列印出來不久,一股子新紙的略微刺鼻味道湧入鼻尖。
夏目楓不知道深井朝香現在是想做什麼妖,給了自己這一疊紙又是什麼意思,只是當他拿起這些紙之後,眼神卻是怎麼也挪不開了。
夏目真吾:原國際傭兵組織jsa三番行動組組長,代號真痕,常年流跡東歐南美一帶,jsa頭號傭兵之一,後因內部事務被驅逐,並且長時間遭到追殺,七年後平波停止,其蹤跡也杳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