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有什麼問題嗎?”
面對禮宮夕紀的突然發問,夏目楓很坦然的承認了。
禮宮夕紀的臉色又稍稍冷了一些,口中平靜的吐出:“為什麼要改動?”
“因為太危險了,所以就改了。”夏目楓毫不在意她語氣中的冷意,自顧自的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後又給大正真一郎的茶杯中添滿茶水。
禮宮夕紀的那杯茶都沒喝,沒必要再給她倒。
“太危險了?”
她眼神微眯了一下,語氣開始變得有些難以捉摸。
夏目楓說著早已打好的腹稿,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來半分波動的說道:“沒錯,刀劍本來就是很危險的東西,我怕無意中傷到我妹妹,所以我就給磨平了,你不會不記得我的資料吧,我經營著一家小型的修理廠。”
在前幾天從大正真一郎那裡得知自己會被警察找上門詢問的時候,夏目楓就已經開始在自己的肚子裡面打草稿了,畢竟這就是自己做的事情,雖然不是虧心事但被人詢問起來如果沒有準備的話可能還是會露出馬腳,但夏目楓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所以就提前將各種可能出現的問話都給模擬了一遍。
而且這件事就是個立場問題,就算是因為變身找不到關於自己身上每一個細節,但也容不得一點紕漏,要是這是古代的話他肯定不會那麼頭疼了,可惜這是現代,所以夏目楓還是要小心為上。
“呵!怕傷到為什麼還要買?”禮宮夕紀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他說的鬼話,反而心中的疑惑更加濃郁了起來。
夏目楓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語氣平淡的回答道:“我妹妹從國外回來不久,她以前練習過劍道想要買一把木刀,我跟著去然後也順手買了一把,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你又不會劍道你買什麼?”禮宮夕紀越看這把刀心中越是覺得不對,再看看淡定自若的夏目楓,她總是在心裡暗自和錄影中的那個人影對照著。
“就憑我是男人。”
夏目楓放下茶杯,撥出一口熱氣。
禮宮夕紀細眉挑了挑,明顯不明白他忽然說這句話:“什麼意思。”
“難不成我就不能有點舞刀弄槍耍帥的想法了?不知道禮宮桑和男人交往過嗎,明白男人看見這些東西就跟你們女人看見鑽石一樣走不動道嗎?”夏目楓翻了個白眼,真覺得這位女警官是不是辦案太久了,在警視廳那種地方都快成為機器了,這麼明顯的話語都聽不明白。
本來就憋著氣的禮宮夕紀聽著他這麼懟自己,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反應過來,終於怒氣上湧,也不顧的一旁坐著的大正真一郎了,立馬張嘴就反駁道:“誰見到鑽石走不動道了,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夏目楓倒是沒有像她那樣生氣,反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冷靜的說道:“所以說禮宮桑沒有交往過男朋友吧,所以才不懂男人到底要的是什麼。”
禮宮夕紀額頭邊的青筋顯了顯,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咬牙切齒的從嘴中憋出話來:“我為什麼要懂男人要的是什麼?我是警察,我在辦案而不是去談戀愛的!”
她幾乎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要不是身旁還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坐著,別說是掄起自己的拳頭打人了,甚至都有點想一槍崩了面前這個囂張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