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察,不是大阪那些二道茬子的地方警察。
那邊口裡喊著混蛋拿著撞門錘直接破門而入,東京警視廳作為被四方眼睛盯著的最高機構,可不能這麼幹!
“沒帶你也敢隨意的進來?”夏目楓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她。
然後禮宮夕紀說了句讓夏目楓幾乎抓狂的話。
“我樂意。”
“......”
不是說只有大阪那邊的府警才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嗎,怎麼東京警視廳的人也開始學起了這些不良風氣?電視廣告上一個個的騎著腳踏車臉上掛著和煦笑容溫聲細語的好警察都去哪了!
夏目楓本來還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氣急反笑,可這會兒可是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了,遇見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再加上本來就是自己犯了事兒,心裡難免有些發虛,再加上上次自己對著女人做的那些事兒,要說她這是故意針對自己也說得過去,想到這裡他不免又犯起頭疼來。
看了看她左邊胸口上掛著的警牌,夏目楓暗自記下了她的警號,不管用不用的上總之記住總沒壞處,想著本來自己就理虧,這會兒就算是對方執法不對他也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只好拉著一張臉說道:“你擅闖私人住宅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不是說要我配合你調查情況嗎,請趕緊問了然後離開。”
夏目楓雖然上輩子不是個學法律的學生,但好歹也看過不少史書,一般這種負責大案子的暴力人員,在執法過程中粗暴了些也無所謂,就算自己揪住這一點要舉報她估計警視廳也不會理會自己,還不如趕緊辦完事兒送走這位一了了之。
似乎是沒想到他剛才黑著一張臉沒有跟自己發怒,反而是忍下了氣跟自己提起了正事,即便禮宮夕紀有些不甘心,此時也不可能再那樣無理取鬧下去,她又不是個小孩子,能當上課長的人,而且是女人,在真正的大是大非上面自然不會小家子氣。
“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問了,10月27日晚上2點—4點你在哪裡?”禮宮夕紀從風衣內襯裡掏出一個小本本,低著頭邊寫這東西邊問道。
“睡覺。”夏目楓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在哪?”
禮宮夕紀低著頭寫寫畫畫,語氣平淡的繼續問道。
“在家。”
“既然在家睡覺,那2點17分你出門去幹什麼了。”
“當然是——”
夏目楓下意識有些不耐煩的說著,話卻說到一半。
正在小黑本上寫寫畫畫的禮宮夕紀忽然停了下來,不僅抬起頭皺著細眉問道:
“是什麼?”
夏目楓朝她翻了個白眼,說道:“當然是半夜餓了去買泡麵吃,難道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