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曉眸子裡閃過一絲得意,對女人的反應沒有一絲意外。
她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你從前姓甚名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你是誰。”
女人對沈箐曉的話似懂非懂,微微皺了皺眉,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插著針管的手上,又看了看沈箐曉,眼神則代替她開口詢問。
“別擔心,我沒有對你做什麼,你之前受了很嚴重的傷,是L把你帶到我這裡來治療的。”
沈箐曉將手中的醫藥箱放到旁邊的桌上,語氣淡淡地。
女人更加困惑:“L?又是誰?”
沈箐......
後面的話她就不多說了,現在淪落到伺候葛姨娘,當然不是多體面的事了。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那五家哪能招架得住?何必因他給別人帶來無妄之災。
邵景城的眼神中藏著幾分笑意,就那麼看著谷清曼,彷彿實在盯著自己的掌中之物。
李平平和王愷早知道沈妄大概這個時間點回來,已經提前準備好了洗塵宴。
不過,顧月淮卻十分不滿,回頭嗔怒地瞪了晏少虞一眼,只當沒看到他的低落。
也罷,他不在意,自己替他從趙瑾身上討回來就行了。趙璴心想。
她打聽到了那些訊息,最後還跟彤柳說起了剛進府裡,一起受管事媽媽調教的事情。
冬日的錦緞衣裙色彩鮮豔,恍若梅精就在眼前,誰還顧得上什麼梅花酥呢。
家裡的人表面對他們一家客客氣氣的,實際上背地裡都盯著父親的總裁之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