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吩咐梁行松:“你去將蔣成的資料拿來。”
駐鄉弟子因為經常從散修中擇選,其資料也是由宣慰室管理。
梁行松抱了抱拳走了,楊珍隨意掃視剩餘二人,忽然發現梁行翎臉色微微發白,不由心中一動。
“昨日我去白嶺村,到蔣成遇難的地方看了看,”他一邊解釋,一邊問成昱:“蔣駐鄉為何出現在那裡,原因查清楚了沒有?他遇難最後是算作因公,還是因私?”
“原因不清楚,不過駐鄉弟子在本鄉到處遊蕩,也是常理之事。”成昱一邊回答,一邊猜測楊珍昨夜回城的原因,難道是為了蔣成之死?
“他遇難的那個時候,尋找靈根孩童的事情已經結束,也看不出他有其他公務,所以,只能算做因私。”
“嗯,那還有沒有撫卹,撫卹又是多少?”楊珍這個問題,卻是拋向了梁行翎。
“啊?”梁行翎有些緊張:“有,有的,因私的話,算一年俸祿,該給二十靈石。”
“給了沒有?”
“還沒有。”
“為何?”楊珍聲音稍稍抬高。
“這……”梁行翎支支吾吾,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這時梁行松正好返回,見狀插道:“啟稟館主,撫卹需要館主簽字認可。前段時間因為館主尚未上任,所以還未來得及辦理。”
“我來了也有十幾天了,”楊珍臉色一板:“稍後將手續準備好,交我簽字。”
“是。”梁行翎小聲應道。
說話間楊珍已從梁行鬆手裡接過資料,擺在桌上翻看。
第一頁便是蔣成十年前的一張畫像,只見畫像上這人,五官端正,氣宇軒昂,端的是一表人才。
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看得出是個好相處的人物。
楊珍眨也不眨的望著畫像,默不作聲。
殿中三人大氣也不敢喘,不知道這位館主在想什麼。
楊珍看向下面的文字介紹,其中有蔣成的生辰八字。
“蔣成,甲辰年出生,”他默默計算道:“到今年該是虛歲三十,實歲二十九左右。二十九歲……”
驀地,他將目光轉向梁行翎,突然問道:“梁行翎!你是哪一年上的郡觀學堂?”
“乙,乙卯年。”
“你和蔣成,是不是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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