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北突然之間呈崩潰狀態,調出手機裡那一張海棠在傾城佳人跳搖頭舞的照片,拿到海棠的眼前,扯住她的頭髮。
“沒有不忠?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不忠?這他媽是什麼?”
他這麼一扯,對面的潘朵朵又開始嚎叫。這種無意義的嚎叫,顯然刺激到了司正北的感官。
他轉移了目標,走過去掐住潘朵朵的脖子,使勁搖晃。
“我讓你叫,我讓你叫,我讓你叫不出來......”
潘朵朵一張白皙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雙手在空中毫無意義的揮舞。
泡在溫泉池裡本來有氣無力的王戈,這個時候相當激動。
“放開她,快放開她。司正北,有種就衝我來,對女人動手算什麼男子漢?”
其實他但凡要聰明一點,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張嘴。
以他不遺餘力地在司正北頭頂種草的身份,司正北只會越來越激動。
果然,激動是傳染人的,王戈這麼一激動,讓司正北也跟著激動。
司正北這麼一激動,遭殃的當在是被司正北掐著脖子的潘朵朵。
海棠想替潘朵朵求情來著,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這個女人,在自己的婚姻裡一直充當著不光彩的角色,自己應該才是最想要她死的那個人。
但說實話,這個時候的海棠對潘朵朵完全恨不起來。
事情反轉得挺快當的,當她以為潘朵朵會這麼玩完了的時候。
司正北停手了。
他慢慢地站起來,轉過身來,朝海棠展了一個極其耐人尋味的笑。
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紅酒杯,拿到潘朵朵的跟前。
“來,親愛的,乾了這杯酒,這可是上好的紅酒。是你上次過生日的時候讓我買的,不喝太可惜了。”
潘朵朵此時哪裡顧得喝紅酒,在腦短暫的缺氧之後,正在劇烈的咳嗽。
然後,那杯紅酒就從她的頭頂一瀉而下,淌過那張漂亮的臉蛋,然後在修長的脖頸上留下幾道腥紅色的印子。
海棠覺得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