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自己有健忘症,可幻想症呢?不可能吧!
某天夜裡,自己正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被司正北給搖醒。
“老婆,老婆,醒醒,快醒一醒。”
透過床頭昏黃的床頭燈,司正北的一張臉跟蛋黃派似的。
聲音帶著驚嚇的味道。
“老公,怎麼啦?”
“你,你......”
順著司正北眼神的方向,海棠大驚失色,自己的右手赫然握著一把剔骨刀,刀尖上還沾著血跡。
是誰的血?就挺令人害怕的。
提著刀就直奔福寶的房間,福寶從睡夢中驚醒,看到海棠手裡的刀嚇得哇哇大哭。
樓下,狗子布萊克夾著尾巴躲在餐桌下嚶嚶地叫,左邊耳朵被削下來半隻,半拉耳朵掉在地板上,血跡斑斑。
海棠手裡的刀咣噹一下掉在地上,她嚇著了。
意思很明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她揮刀削了布萊克的耳朵。
自從海棠病了之後,家裡裝了監控。
起初海棠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在無意識狀態下傷人,司正北調取了監控,夜色下,穿著睡袍的自己從床上起來,去廚房拿了刀,對著躺在狗窩裡睡覺的布萊克,一刀就揮了下去。
夜色下,看不清自己的臉,但可以想象的猙獰。
“老公,我還是回老宅去待著吧!我害怕。”
“不行,大冷的天,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去那裡。”
“劉姐,劉姐可以跟我一起去。”
劉姐的面色頗為難,她左手腕上纏著紗布,白色的紗布上浸著一片血紅。
“劉姐,你這手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我弄的?”
劉姐的眼神閃躲:“不,不是的,是我自己剁肉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
海棠看了看一旁的周姐,周姐誠惶誠恐。
“我,我要回家過年,家裡人還等倒起的。小兒子過年要結婚,我必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