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嵐兩腮紅紅,眼尾淡粉眸光粼粼好似注入春水。
明明是一副女兒家的嬌羞姿態,卻像是枝頭倏地綻開的花,清麗又嬌豔,吸引人想更近一步,再近一步。
顧朝伸手還想拉著魏嵐繼續膩歪,魏嵐先一步跳開。
“阿婆!”
“哎!”
魏嵐朝廚房方向喊了一嗓子,顧阿婆順勢就應了聲。
顧朝緩緩收回手,幽怨的望著魏嵐,“囡囡,你學壞了。”
魏嵐鼓了鼓腮幫子,笑嘻嘻催促,“行了,快去吧,一會兒到地裡還得吹號呢!”
顧朝這才收起打鬧的心思,輕聲“嗯”了一聲,扛起鋤頭往外走。
魏嵐給院門落下栓,拍拍臉擼起袖子往屋裡走,“好了,現在開始工作!”
還沒走出兩步,身後院門被拍的“砰砰”響。
“囡囡。”
是顧朝的聲音。
魏嵐趕忙拉開門,果然是顧朝。
“怎麼了?”
“沒什麼事,這個忘記給你了。”顧朝從懷裡抽出兩封信塞給魏嵐,之後邊說話,邊往後退著走,“我地裡去了。”
信是早上從郵局帶回來的,本來想著回來就交給魏嵐,因為衍邑的事一時耽誤,之後就忘了這事兒。
剛才走到路上摸了下口袋,才想起來。
“哦……”魏嵐遲疑去看手裡兩封信,一封是京市寄來的,魏學良落的款,另一封是海市寄過來的,落款人是謝驚鴻。
比之魏學良的信不同的是,謝驚鴻的信很厚。
魏嵐捏著感受了一下,莫約有一千塊錢毛爺爺那麼厚。
確定是信?不是日記?
謝驚鴻的信是給顧朝的,魏嵐把信鎖進抽屜,坐在窗邊拆開自己那封。
信紙一張,大團結兩張(兩張十元),細碎的票據若干。
魏嵐把錢票撫到一邊,抖開信紙認真看了起來。
和以往一樣,老幹部公式化的“親愛的人民子弟兵魏嵐同志”為開頭,後面魏學良大概問了一下魏嵐現在的情況,一直到後面,又說了一些魏臨的情況。
魏學良表示,魏臨從年後開始,一直堅持喝顧阿婆釀的米酒,不敢說有大效果,但確確實實還是有效果的,至少,臉上看上去有了淡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