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騎拉了拉帽簷,點了點頭沒說話,似乎並不打算搭理特米乎。
特米乎正要說話,然而下一刻他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來話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很涼。
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己的肩膀,緊接著是他的腰,最後是他那雙髒兮兮的靴子……
這一刻特米乎恍然大悟:
“原來,是我的腦袋掉了……太好了,終於能回家了……媽媽,我想吃您做的羊肉麵糊……”
……
“白王大人,您還沒好麼?”李雨果在一個拐角處問道。
此時他們順利的溜到了獸人的基地內,也將沿路的一些獸人都給解決了。
“你等下啊。”白王罵道。
李雨果警惕的左右看顧,他說道:“都半柱香了。”
“老大他有前列腺炎,你不知道吧。”一個八字鬍的漢子小聲說道。
另外一個漢子又道:“不僅是前列腺炎,還有尿分叉。”
李雨果傻眼了,心說這種只有普通人身上才會出現的病症,怎麼就出現在白王身上了?
旁邊的三妹馮楠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說道:“小時候練功,憋尿憋壞的,我們三兄妹,大哥練功最勤快,那時候人們都叫他武痴。”
她扶著額頭無奈說道。
“武痴?”
“為了增強實力,他甚至於練了童子功。”馮楠漲紅了臉說道。
李雨果也瞪大了雙眼:“童……童……”
“沒錯,他的修煉速度比一般人都要快,但是前提是他不近女色,一旦有朝一日,有女子……有女子接近他,將其破功,那麼我大哥就會……”她沒說下去,顯然這種羞恥感拉滿的話語,讓她也十分別扭。
李雨果看向了遠處痛苦的白王,忽然也同情了起來。
是純粹出於男同胞對男同胞的同情。
好不容易白王才解決完事情,他卻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