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先是給他輸血還債，現在還得陪睡。
………
宋寧昭高考前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沒碰過陳婉卿，好不容易忍到了今天，興奮了一整夜。
陳婉卿一夜都在隨他擺弄，她快累死了，宋寧昭卻越來越興奮。
陳婉卿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
雖然不至於散架，但也差不多了。
陳婉卿睜眼的時候，宋寧昭已經不在了。
陳婉卿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已經涼了，說明宋寧昭應該起床挺久的了。
陳婉卿嘖了一聲，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精力是真的旺盛。
陳婉卿翻了個身，勉強抬起胳膊伸了個懶腰。
她剛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就進了電話。
電話是溫禾時打來的。
溫禾時平時大部分時候都是給她發微信，除非遇到什麼緊急情況，不然不會打電話。
陳婉卿有股不祥的預感，她趕緊接起了電話：“禾時？”
“我在機場。”溫禾時說，“我回海城了，以後應該都不會再回紐.約了。”
溫禾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雖然沒哭，但陳婉卿能感覺到她情緒不佳。
“出什麼事兒了？你和傅總……”
“我跟他沒有可能了。”溫禾時打斷了陳婉卿，“我媽生病了，要手術，我沒跟他說，不告而別的。”
陳婉卿：“阿姨怎麼了？送醫院了嗎？”
“是心臟的問題，具體什麼情況要等跟醫生見面才知道。”溫禾時回得有些艱澀。
陳婉卿：“需要多少錢？我手頭還有十幾萬的存款，一會兒我給你轉過去。”
陳婉卿之前經常跟宋寧昭住院，她知道，一旦進到醫院，花錢就跟撕衛生紙差不多。
幾萬塊錢根本就不經花的，可能一週都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