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風一聽有意思,忙問:“那你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常世雄忙回答說:“他兒子已改邪歸正,現在還是在姚州城裡當差,也娶了老婆成了家。”
老伯說:“這要謝謝常壯士的恩典,我那兒子才得重生。”
常世雄說:“其實我倒是應該感謝老伯才對,是老伯救了我和紅線。還有,三師公,丁老伯還是武林中人,也身懷一身武功隱居在這山村裡。”
惡風說:“原來老伯也是武林中人,失敬、失敬。”
常世雄問:“幾年前常某求老伯辦的那事兒可有眉目?”
老伯想了想說:“啊……,那件事兒,我曾自己獨自探訪過,一直沒聽到過張虔陀的確切訊息。不過這幾年我聽說離這兒一百里遠的雞鳴山有座寺廟,那裡面有幾個和尚可不地道。這幾年傳說有十幾個上山進香或路過的女人消失在這座山上。官府也曾對此座寺廟產生過懷疑,但因這山離縣城很遠,離姚州城更遠。官府曾派兵到這廟裡搜查過幾次,但都一無所獲,後來也就不再派兵來了。”
“我也曾借上香許願之機去寺廟裡看看,但也沒看出有什麼可疑之處。既使那張虔陀躲藏在這寺廟裡,他也不會拋頭露面,因為姚州城方圓百里認識他的人太多了。”
常世雄看著眾人說:“我們怎麼尋找他呢?去那座寺廟裡看看?”
妙玄說:“姚州城方圓這麼大,如何去尋找?我想既然當地官府對雞鳴山的那座寺廟有所懷疑,那我們不如就從那座寺廟下手,我斷定那寺廟就是一個匪窩。只是官府公開搜查的方法不對,才讓那些盜匪矇混過去。若想查出那寺廟的底細,我們或白天化裝前往,或深夜潛入寺廟中。既使狗賊張虔陀不在這寺廟裡,除掉這夥歹徒,也算是我們為當地除掉一大禍害。”
紅線說:“我看師父這主意行,我們先從這寺廟下手,如果真是一夥盜匪,那我們先除掉他們,也興許能從那些盜匪的口中問出張虔陀的下落。”
惡風急忙叫道:“嘿,乾脆連夜去那寺廟,先抓一個和尚,審問一番不就知道寺廟裡那些和尚是一群什麼鳥?如果真是一夥採花賊,那就將他們斬盡殺絕為民除害,來個痛快的。”
丁老伯說:“我看你們先化裝進寺廟裡看看不就清楚了,如果看不出什麼破綻,再夜裡進寺廟檢視一下,就大概知道這寺廟裡的和尚是不是傳言的那夥採花賊。”
妙玄說:“老伯說的有道理,如果這寺廟真是採花賊的老窩,那他們肯定會露出一點破綻,待弄清情況後,我們再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常世雄說:“師叔、紅線,我看就按老伯和師姐說的方法辦,先白天進寺廟檢視情況。可是我們怎麼進寺廟呢?是假裝上香的、還是許願的,總得有個藉口哇。”
妙玄說:“我看,我和紅線就假扮成上香許願的,師弟就假扮一個僕人。師叔就不要進廟了,可等在寺廟外接應我們。”
惡風一聽急忙叫道:“為何將我留在外面?”
紅線忙解釋說:“義……兄,我們這樣做,是為了引那些採花賊出來。你長得那麼兇,看見你,那個採花賊還敢出來?”
惡風摸摸自己亂扎扎的頭髮和臉上的鬍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吧,你們去吧,老子在外面等著接應你們。”
丁老伯說:“我帶你們去吧,我對那一帶熟悉。”
紅線說:“那也好,找到那寺廟後,老伯和我義兄都待在廟外等我們的訊息。”
五個人開始準備,妙玄是一身道袍,老伯去附近鎮上買來一身綢緞衣裳,將道袍換下。又給紅線買來一身當地姑娘家穿的衣裳。
看看妙玄和紅線兩人還真像是母女倆,幾個人都笑了。常世雄則換上老伯大兒子的衣服,看上去還真像個僕人。
看看天色未到正午,五個人騎著馬直奔雞鳴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