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陳校長,想到這裡,飯田祥二郎心中一緊。
“司令官閣下,晉西北那位辦了個學校,教出無數能打仗會打仗的軍官,那位姓陳。
現在這位,也是辦了個學校,也教出無數能打仗會打仗計程車兵和軍官,這位也姓陳。
他們倆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嘶……
第5師團師團長,山本務倒吸了一口涼氣,失聲道:“不會吧?這不可能,那位現在狀態可不太好,據說大行之日不遠了。
眼前這個,是開醫學院校的,醫術這麼高明,為什麼不去醫治?
如果他們之間有聯絡的話!”
(大行,這詞不能亂用的,但山本務用了)
雖然山本務極力的不認同,但其他人卻不是這麼想。
飯田祥二郎沒有說這句話之前他們沒有聯絡,或者心裡面不願意去聯絡去想晉西北那位姓陳的校長,跟密支那城那位西南醫學院的陳校長有什麼關係?
他們或許從心裡面就在迴避這個問題,但現在既然飯田祥二郎挑明瞭,他們才駭然發現,這兩個人相似之處太多了。
同樣是姓陳,同樣是校長,同樣是從無到有建設一個學校,同樣是教出很多能打的軍官和戰士。
同樣很能打。
那位在晉西北,用三個團幹掉一個旅團,只傷亡區區幾百號人。
用三個團,再配合其他部隊,居然幹掉了4個旅團。
自身傷亡極為少數。
這種指揮能力,前所未有。
而且利用手上的優勢,透過夜襲,這種前所未有的夜襲,把整個北方,最起碼晉西北的空域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掌握了制空權。
這樣的人,這樣的妖孽,世所罕見。
而眼前密支那城這位,區區一個民兵團,居然就連續幹掉了兩個師團,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一個足足有5萬人的大師團。
這感覺,怎麼感覺眼前的這一位比晉西北那位還要強橫的多。
而且,聽說,晉西北那一位,無所不通,無所不懂,不管是飛機坦克還是火炮汽車,什麼都能教。
眼前這一位,也是,什麼都會教。
從得到的情報來看,原來是教學醫的,後來,教單兵作戰,炮兵作戰,坦克作戰,甚至飛行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