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傷員的面板和周邊,可以使用一些稍微有點毒性,但是可以消毒和消炎的藥物進行清洗。
所以我才要求,傷員的頭髮,以及身上的面板必須要洗乾淨,必須換上病號服。
病號服必須每天換,並且進行蒸煮消毒。
病人的傷口以外的面板必須使用苦楝樹水進行擦拭也可以有一些簡單的消毒的作用,畢竟以毒攻毒嘛!
(這個是聽以前一個抗戰老兵,講的當時沒有消炎藥,沒有太多酒精,是如何用苦楝樹皮煮水給傷兵進行消毒的,不知道是否有效,不要亂試哦!)
在這裡著重提一點,傷口必須要用酒精消毒……”
過了一會兒,布簾掀開,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吳德貴眼尖,看到裡面已經拆掉一部分木板牆挺寬敞的,中堂和其他房間連成一片挺寬敞的。
裡面站著幾十個都穿著黑色褲子扎著皮帶,白襯衫的女子,怎麼還有幾個小孩?
她們一起在聽站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一邊給躺在屋子最中間的床上傷員做著手術一邊講解著傷病的治療以及防治的知識。
那個走出來女子咋一看上去三十來歲,但仔細一看,卻又顯小,二十八九還是有的。
她衝正在等候的幾個傷兵笑了一下說:“你們還能行動的話,就去清理一下身上的衛生還有換一下病號服。”
所有傷兵都站起來了,這個女子才對那個做登記工作的中尉喊了聲:“孟凡了,今天的人數都足了,你還坐在那幹嘛?
領著人去清潔衛生,洗頭,洗澡,教著他們用苦楝樹皮汁把身上擦一遍,好讓老師給他們治療。”
聲音語氣之惡劣,顛覆了在場傷兵們對她溫柔的想象。
“對了!你們去清潔自己的衛生時,不要讓水沾到傷口,傷口周邊擦拭就行!”
她對傷員說話時還是挺溫柔的,於是傷兵們一致認為,是那個中尉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讓這麼溫柔的人對他態度這麼惡劣。
那個中尉站了起來,有點微微的不自然地走了過來,原來也是個傷兵。
他低聲對那女子說:“三姐,我怎麼也是個中尉連副,好歹在外人面前,留個面子唄!”
原來這個女子叫三姐,她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中尉副連長怎麼了?我又不是你連上的兵。
我現在還是你的學習委員呢,給你留面子,也沒見你給我面子!
還有,你不給我面子沒關係,為什麼連老師的面子都踩在地上?”
“我沒有……”孟凡了覺得自己很冤:“我只是沒有做好準備,況且,我父母還不在這邊,怎麼完婚?”
三姐緊逼一步:“找這許多借口,不會是認為小醉班長配不上你這個大學生吧!
我說老師怎麼那麼生氣,原來是這樣啊!”
林三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孟凡了急的回頭左右看,氣急敗壞又不敢大聲,只能低聲吼了句:“我哪有?
從來都不敢這麼想過,真的!”
林三姐不跟他說那麼多,吩咐了一句:“不想聽你的事,小醉班長這麼好的人,你不要,以後有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