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自動火器都超過50支了,比一個團都多,你們是怎麼弄到的喲!”
陳瀟走過來,所有禪達出來的人自覺列隊在他面前。
一個明顯不是禪達城出來的人輕輕拿手捅了一下身邊已經嚴肅立正剛認識的同鄉。
“哥,這個人是啥大官?為啥你們這麼怕他?”
他的同鄉,就是從禪達出來的,見他說話聲音稍大,趕緊悄悄地拉了一下他。
“莫要亂出聲,陳老師很嚴厲!
我們在禪達的時候,有一個34師的潰兵只不過摸了一把當地的一個婦女的屁股。
剛好被陳老師看到了,然後我們當時在禪達的所有潰兵,不管是住在收容所裡面的,還是在大街上的五六百號潰兵,都被他的學生通通揍了一遍。
然後定下一條鐵律,在禪達城不許騷擾老百姓,不許調戲婦女,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嘶!
這麼狠!
那人一聽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兇啊!這到底是啥官?老師,什麼老師?”
他從禪達出來的同鄉再次小聲的說:“他不是什麼大官,他只是一個醫學院的老師,教了六七十個學生。
會的是治病救人,整個禪達,誰身上有了點毛病和傷,都會去讓醫學院裡面的學生給幫忙救治。
當時,我們所有的傷兵,基本上都在等死,因為傷口都潰爛了,流膿,淌著臭水,長官不管我們,當地的百姓厭惡我們。
只有陳老師站了出來,免費的替我們治療傷病,還供我們吃喝,沒傷沒病的潰兵,他還故意找一些活給我們幹,讓我們能養活自己。
光是他和他的學生們,在禪達救過的就超過一百多傷兵。
所以,有一批這麼能打的學生和治病救人的慈悲,我們這些人怎麼能不尊敬他!”
那人聽明白了,原來擺這麼大的譜,居然不是當官的,只是個醫生和老師罷了!
呵!
自家營長跟他敬禮,他居然受了,夠自大的!
這麼想著,看著自己身邊的同鄉,正在隨著禪達那邊出來的人,自覺的在那個老師面前列隊。
他悄悄地走到自己營長身邊,湊過去,小聲的跟營長說了這位所謂的陳老師,其實並不是什麼大官。
自己營長被耍了!
這位白營長聽到屬下說的這番話,不由得愣了。
他望向身邊這位穿的花花綠綠的林營長,問道:“林營長,這位長官姓陳,是個醫生和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