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聽父親這麼說,當場就炸了,當晚就收拾東西溜了。
後來一直在想著,父親見自己都抗拒到這個份上,不會再強迫性的給她定親了吧!
拒絕包辦婚姻,哼……
可是……
自己逃家四個半月,父親去上海應該也有四個半月,然後這個陳首長也是剛回來四五個月。
然後見到自己,他居然認識,也知道自己父親叫啥。
要知道,在女校同學家住了段時間,機緣巧合之後成為護士,並跟著朱醫生等醫生護士一起來到根據地,學習工作。
因為是大掃蕩期間吸收進來的醫務人員,她的家庭成員還沒有上報,所以就算是根據地的領導,也不會知道她爹叫田墨軒。
所以。
海外歸來的故人之子。
四五個月的巧合時間。
他認識我。
他認識我父親。
看來,父親最後還是跟他說了自己,並且給他看了自己的照片,要不然說不通他怎麼一見自己就認出來,只是叫自己名字的時候,記少了一個字,田小雨叫成了田雨。
哼!
田小雨不好聽嗎?
田雨……
田雨也不錯,就是感覺……
一個小姑娘怔怔的看著前方,心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兒。
……
陳瀟遠遠的看見城牆的時候,就把三輪摩托車給藏了起來。
高大的城牆對他而言基本可以說是如履平地。
城牆上面或者城牆背後的崗哨,巡邏人員,在他眼中洞若觀火。
所以進城不是什麼難事,不過進城之後怎麼找藥?
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他來的時候沒有問田小雨打算進了城怎麼買藥,而是直接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