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
這個懷孕的女人，不就是柯震辛的秘書嗎？哪有秘書敢這麼直白地評價自己的老闆？而且她的話明顯是在挑柯震辛的不是。
而且柯震辛似乎沒有怪她的意思，兩人的眼神交匯，也頗有默契。
“你。”
客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震驚地指著夏語寒，好大一會兒才發出聲音，“你不會就是，是柯總的。”
“沒錯。”夏語寒大方承認，“我就是他前妻。”
客戶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急忙改正，“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不是有意的，還請您和柯總都不要放在心上。”
“沒關係，以後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方才那個插曲，算不得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柯總的前妻真是大度。”
這種商業互吹的話，夏語寒是聽不進去了。
明明幾分鐘前還指責她的不是呢，這會兒變卦也太快了點，還有這個所謂柯總前妻的稱呼，聽得她莫名不爽，怎麼都離婚了還是擺脫不掉柯震辛啊？
“如果您們二位接下來有空的話，我想請你們吃午餐，就當是賠禮道歉了。”
“不必了。”柯震辛接過話茬答道，“她剛才吃了早餐還沒多久，現在吃不下東西。”
夏語寒又是瞪他，沒好氣地嘀咕，“誰讓你給我做決定了。”
“難道你還能吃得下？”
“那也用不著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