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神色凝重，“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了？柯氏集團威脅你了？”
“那倒是沒有。”
律師話說到一半，後面突然走過來個人。
王明視力不是很好，離得近了才看清是誰，只是眨眼的功夫，他的神情就變得慌張起來。
對面的律師面露疑色，一扭頭，直直對上了柯震辛那凌厲的目光。
“柯，柯總，真巧。”
王明主動和柯震辛打招呼，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柯震辛沒理他，而是走到了律師旁邊的空位坐下，一字一句問道，“聽說你就是夏語寒找的離婚律師？律師函也是你擬的？”
律師一時不敢接話，小心翼翼遞了個眼神給王明。
這個案子如果不是王明拜託，他壓根不敢接，這會兒柯震辛氣勢洶洶的找來，他只想撇清自己的關係。
王明感覺後背發涼，他笑著套近乎，“柯總，語寒她最近好嗎？”
他故意提到了夏語寒，妄想分散柯震辛對他的怒火。
可惜弄巧成拙，一想到夏語寒躲著他柯震辛就更生氣。
“我不管你們打得什麼主意，到此為止，這是我最後的忠告。”
柯震辛的語氣輕飄飄的，但話裡的威脅，兩人都聽得明明白白。
和他作對，哪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