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嘴角掛著的淡淡笑意，莫小漁撇撇嘴，小聲嘀咕道：“事多。”
“你說什麼？”安正燁突然出聲。
“沒事，我沒說什麼。”莫小漁秒慫，別過頭看向車窗外，特別誇張的說道：“啊，夜晚的景色可真美啊，路上的燈光真是比月光還要絢麗迷人。”
她剛說完，車窗外原本亮著的路燈，閃爍了幾下，咻的熄滅了。
“……”
安正燁輕聲一笑。
莫小漁：我不要面子的嗎？
“哼。”輕哼一聲，莫小漁氣鼓鼓地看向黑漆麻烏的窗外。
車子漸漸駛離了不太給面子的街道，車子轉了幾個彎，抵達的路上街燈多了起來，真的有了莫小漁所說的漂亮的街景。
“你看我就說景色很美吧。”莫小漁自覺找回了幾分面子，語氣嘚瑟中帶著點炫耀。
好像路上的街燈都是她點亮的似的。
安正燁挑了下眉毛，沒有說話。
莫小漁嘖了一聲，也不作聲了。
開到紅燈亮起的地方，安正燁偏頭看向莫小漁，看了她一會兒，緩緩開口道：“確實很美。”
莫小漁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額頭掛上三條黑線，有些無力的吐槽道：“你反射弧好長。”
安正燁看著她，無奈的輕笑一聲。
街上的燈光景色確實很美，但也沒有眼前人美。
莫小漁穿了一身白色的絨毛麂皮外套，釦子繫到了最上面的一顆，帽子上的白色絨毛都堆在了她的臉頰兩側。
將她本就白皙的臉頰襯得更白淨了幾分，這段時間她休養的很好，體重也恢復到了正常值，臉頰上多了一點肉肉，加上今天的打扮，帶了幾分稚嫩感。
本來就長得面嫩，看起來年齡更小了。
嘴唇上的口紅在宴會上吃東西被蹭花了，卻無損她的美貌。
街燈霓虹斑斕的光光芒透過車窗折射進來，照在她的身上，彷彿鍍了一層朦朧的柔光。
安正燁說的是她很美……
他都暗示的那麼明顯了，某人還是不明白。
安正燁輕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是誰是真正的遲鈍，反射弧長。
“你嘆什麼氣？”莫小漁不解。
安正燁空出一隻手來，握住莫小漁的手：“真的很美。”
“我知道啦，景色很美嘛。”莫小漁有點無奈，語氣加重的表示自己聽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