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只顧著自己快活,全然不記得我的死活!”
“你這也太誇張了。再說了,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幹。”
瞿瑾眼眸微眯,
“那你臉紅什麼?我看錯你了,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藍粒粒想說他們就親親了一下,但是一想,說了瞿瑾估計更不肯罷休。
只好求饒,
“我真的知道錯了。所以我打算陪你一起去府城。怎麼樣,夠義氣吧?”
“那本來就是你的產業,你去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嗎?值得和我邀功?”
過了正月之後,府城的街上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氣。
這些一輩子沒離開過揚州的百姓,根本不知道邊疆的危機。
那裡的訊息也不會傳到他們耳中。
就連蔡公公,想要知道遙遠之地的訊息也極不容易。
倒是陳知府,不知是受人所託還是為何,每月都會送來朝廷的邸報。
因此,藍粒粒偶爾能從整篇的官員調動等文字中找到一行小字,從而知道邊關情況。
只是每次的都差不多,直到藍粒粒名下的田莊快要開始播種時,邊關戰局依舊僵持著。
不知是顏朔太忙,還是通訊不便。
總之,自從他離開後,藍粒粒從未收到過任何訊息。
她有時候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個戀人。
不會是在做夢吧?或者是自己的臆想?
因為太想嫁個將軍,所以才把最熟悉的顏朔想象成將軍?
她想起顏朔時,更多時候還是從前那個病弱西施,不管在哪都要靠在什麼地方上,既慵懶又隨意。
而不是後來那個下令燒死許多人的冷麵將軍。
他在戰場上也會是那個樣子嗎?
率領精兵強將,肅殺而冷漠?
吳永達在馬車外等候許久,都不見有人下車,他奇怪的看向趕車的小武,後者正憐愛的摸著火火的腦袋,絲毫沒有接收到他的視線。
“姑娘?”
吳永達試探的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