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藍粒粒還在咂摸被人罵騷是怎麼個意思?
自從開始每天訓練虎兄後,她經常都是穿著幹練的練功服或是騎裝,小小曾經挑選的那些襦裙僥倖留存下來的,全都被束之高閣。
今天更是穿了一身黑,因為要騎馬,連頭髮都只是簡單的束了起來,連個髮簪都沒別,可謂是十分中性的打扮了。
怎麼就能讓人看出騷來呢?
她倒是很想擁有一對豐滿,一挺胸脯,上下浮動,呼之欲出,浮想聯翩。
每次看到小小胸前越來越鼓的兩團,她的眼睛就挪不開,不是羨慕,那是赤裸裸的嫉妒……
藍粒粒低頭再次確認自己胸前一馬平川,才遺憾的打碎自己的白日夢。
眾人以為她雖然平日裡頗為颯爽,但說到底還是個女子。
被人這樣當面侮辱,現在一定難過的要死。
心裡不由對那人更加生氣,到底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人,並沒有被九命那乾脆利落的一刀嚇住。
只是他們全都沒料到這人會突然發瘋,一時反應不過來。
吳永達不愧是讀過書的,腦子比別人靈活些,雖然距離事發現場最近,受到的衝擊更大,但他很快學著九命和小武的樣子,半跪在地,說道:
“請姑娘降罪。”
其他人隨後也陸陸續續半跪在地,不甚整齊的說道:
“請姑娘降罪。”
按理講,他們只是藍粒粒僱傭的長工,是沒必要行跪禮的。
只是不知為何,他們會把身材嬌小的藍粒粒視為將軍般的人物,不自覺按照以往當兵時,單膝跪地,聽從上峰派遣。
所以,此時都是心甘情願的拜服在地。
藍粒粒前凸後翹的白日夢破碎後,就發現除了自己還坐在馬上,四周呼啦啦跪了一片,唯一站著的就只有小武頭頂的火火了。
它比騎馬的自己更拉風,昂首挺胸,像是檢閱眾人的領導。
藍粒粒在心裡給它配了個音:
“同志們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