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監視的嚴密程度,已經達到了他倆下一盤圍棋誰贏幾盤!
每一盤贏了對方几個子,都會得到記錄。
劉邦抬眼看了張良一眼,笑道:“何時你也如此懼怕那個皇帝了,這不是我知道的張良。”
張良沒有抬頭說道:“不是怕,是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每日躺著不好麼?”
“聽說他還時常派人寫信和你溝通作戰策略?”
張良抬頭回道:“當今天下能人輩出,他身邊也是無數能人。”
“我又算得上哪根蔥哪根蒜,值得他寫信交流軍情。”
事實上扶蘇就是經常寫信找張良聊軍事。
寫信過來同時還把沛縣交給自己治理。
張良發現,那個扶蘇皇帝對劉邦身邊的一些人明顯十分感興趣。
這其中就包括張良自己。
而且他覺得扶蘇對自己的關注度確實是有些高了。
其實站在扶蘇的角度不難理解。
他知道,這個人具有刺殺當今皇帝的能力和膽氣。
同時又可以在刺殺以後全身而退,這說明張良的個人武功素質也應該是整個帝國當中排名靠前的。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樣一個狠人竟然還能夠為一位陌生老人來回撿鞋提鞋。
所以扶蘇知道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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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韓信這個張良更懂得進退,更懂得什麼是能屈能伸。
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到那位隱士黃石公的畢生絕學。
所以即便他和劉邦一樣算是大秦帝國理論意義上的反動勢力之一。
但張良不是天生的反賊,如果四海昇平他也沒有什麼動力去瞎折騰。
且現在大秦國領土範圍內在張良看來,百姓最重要的需求已經獲得解決。
一個是吃一個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