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現在已經死了,就算是把這些事情拿到宰相的面前說,對方也可能會用死無對證來強調。”
蕭大人知道他非常的著急,但是也是從理性的方面分析了一下。
就算是急於要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也必須要拿出來比較可靠的證據。
“你們幾個人?不必說話那麼地強硬,儘量用一些花言巧語把小武子騙過來。”
賁文彬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極其平靜地去安排接下來的事務。
他要一步一步地去打垮宰相府。
毀了自己的地方,就可以那麼輕輕鬆鬆地逃出去了嗎?
“你們幾個人去請張大人過來,他作為此次案件的主審官,應該有正當的理由來去審理。”
即便是都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程度,賁文彬依舊是條理清晰地分配著。
越是經歷過大事的人,越是在發現問題的時候,比較鎮定。
他知道有人是在故意地搞他。
之前他為了一步一步地誘導,對方能夠下狠手,沒想到他還真不心軟。
“賁文彬,我怎麼感覺所有的一切在你這裡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感覺,難道這屬於在你的計劃之中?”
蕭大人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
似乎是不太願意相信。
“是,我是在等著他再一次的出手,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出手的力度竟然會這麼地大。”
賁文彬輕描淡寫地說著。
已經從剛才的那個著急的人變得越來越淡定。
彷彿一切的發生都是必然的。
“所以你才留了這麼多的後手?”
蕭大人越來越看不懂了。
“你說得沒錯,這幾天新聞局的戒備從來都沒有之前那麼嚴,也會給了他們一些可乘之機。”
賁文彬越發的平靜。
在當時出現了一些小打小鬧之後,他就已經安排了自己護院裡面的侍衛。
尤其是要謹慎於宰相府,一旦有了一些變動之後,就要立刻的去盯著他們。
原來如此,蕭何錯愕地望著他。
所以在整個朝堂之中,沒有任何的一個單純老實之人。
無非就是沒有展現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