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位腦科醫生走過來,裴青月整張臉都黑了:“不需要,我沒病!”
路過的醫生只能笑笑,患者有病的初步判斷就是說自己沒病。
況且這凶神惡煞的大小夥,身上穿的跟人格分裂似的。
不想攤上事的醫生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江鬱也再次提醒裴青月:“我們之間沒什麼可糾纏的,你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願意幫你生,別再來煩我了。”
裴青月擋住她的去路:“我就要你生的。”
他知道現在鑽牛角尖談不出個結果,於是退而求其次的說道:“你有權利拒絕和我複合,但是你不能不讓我見孩子。”
只要有機會和孩子接觸,自然能趁機對江鬱‘下手’。
江鬱被逼的脾氣逐漸暴躁,介於身處醫院的場合,不得不放小了些聲音,咬牙譏諷:
“裴青月,你為這個孩子只不過是貢獻了一顆精.子!說難聽點,還是你自己玩脫了不小心留下的。你有什麼資格厚著臉皮說這些?!”
裴青月沉默了一秒,說道:“你說的對,我臉皮就是厚。”
“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我們要為孩子的成長環境考慮考慮吧?孩子以後的成長裡沒有爸爸在身邊,或多或少都會有缺憾,嚴重的甚至會造成心理健康問題,你忍心看著江夜經歷那些嗎?”
江鬱回懟道:“我就沒有父母,我不一樣活的好好的?”
“你……”裴青月不敢展開這個話題,又換了個說法:“我可以給你們母子提供更好的生活環境和資源,至於我們要不要複合可以以後再說,你為什麼就非要躲著我呢?”
隔壁病房一直掩著門聽牆角的老阿姨,實在是按耐不住一把開啟門跳出來說道:
“姑娘,這種渣男咱們就要踹的遠遠的,孩子憑什麼給他見?有幾個臭錢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又不是家裡有什麼皇位可以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