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那麼想過,他的想法從來都是很簡單,只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在一起,可是在幾年之間,為什麼他們的感情會變得這麼複雜?
兩個人的爭吵,最後又是無疾而終。舒漾癱坐在沙發上,抓起旁邊的抱枕就亂丟。
“真是瘋了!”
再這樣下去別說半年,半個月恐怕精神病院就有她的一席之地。
舒漾拍了拍腦袋,“果然心軟沒好事,走都要走了還做什麼告別?直接跑不就是了,現在倒好……”
看來不管怎麼樣,這段感情都沒有辦法體面的散場。
後來,祁硯把跟著她的人全部都撤掉了,但是舒漾依舊沒有感覺到任何自由,她在外面發生的任何事情,祁硯都是一清二楚的,關於錢更是控制的死死的,讓她沒有任何可逃離的機會。
舒漾時常想著想著就不自覺的掉眼淚,這樣的日子看不到任何希望。
祁硯對她很好,幾乎是無微不至的好,但是舒漾卻越來越害怕,她變得不愛出門,不愛說話,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對祁硯的不滿。
祁硯經常找她玩的好的幾個朋友,來家裡試圖開導她,最後都無功而返。
反而最後變成了艾瑞爾和傑森一起去勸祁硯。
傑森作為半個罪魁禍首不敢說話,艾瑞爾就直言。
“舒漾不是溫室裡的花朵,你越是這樣想把她牢牢鎖住,她越是會衰敗枯萎,你自己看看她現在的狀態,已經非常不對勁,你難道想逼瘋她嗎?”
“該放手的時候就要放手,祁硯,你要相信你們會有更好的機會重新認識。而不是一直消耗著你們曾經的感情,互相折磨。”
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低著頭沉思,“我做不到。”
艾瑞爾差點被這四個字氣暈過去,“你平常難道都是這麼和舒漾交流的?你做不做得到關舒漾什麼事啊?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
“你憑什麼讓一個女孩子,因為你的喜歡就得滿足你的喜歡?祁硯,這樣是不公平的。”
虧他還一直幫祁硯說話,誰知道這男人的思維就是不會轉彎的,根本理解不了女孩子的心思。
不過要是祁硯沒經歷過任何感情,就那麼懂女孩子,恐怕舒漾也危險了,因為這種男人很有可能和他一樣,取向男。
傑森在旁邊聽著,反正他也聽不懂,不知道艾瑞爾哪來的那麼多大道理。
但是目前這樣的情況,傑森壓根不敢多說話,生怕把矛頭引到自己的頭上。
一通電話引發的慘案。
祁硯關掉面前的電腦,“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這些事情,我的想法從始至終都非常簡單,舒漾想做什麼都可以,除了分手。”
艾瑞爾搖搖頭喃喃著:“勸不動勸不動,這執著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走之前,艾瑞爾最後說道,“那你就等著看她一點點憔悴下去。或許這樣你就滿意了。”
幾乎每一次他來看舒漾,狀態變化都很大,無精打采的像是個病人,對任何東西都提不起興趣和慾望,祁硯選擇性視而不見,衝昏頭腦的他已經沒有了客觀的判斷。他只知道,舒漾還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