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層,祁硯坐在沙發上,電視機前正播放著幾個視角的監控。
大部分成綠色草坪,逐漸多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和一輛二手勞斯萊斯。
男人目光陰冷的盯著舒漾上了跑車。
他花那麼大的價錢,把人弄到國外,結果等待他的,就是這一幕?
他不覺得舒漾會出軌,但他似乎依舊沒法接受,舒漾不在的時候,寂靜的獨處。
而舒漾卻和別人出去了。
不過早在幾年前,他的寶貝就不喜歡,他控制慾過強這一點。
在家裡鬧得翻天覆地,拆家來控訴對他的不滿。
而現在,祁硯知道,他要避開這些問題。
舒漾吃軟不吃硬,溫柔才是必殺技。
祁硯拿過煙,又忽然抬手丟了回去。
去他媽的必殺技。
剛從書房整理完資料的助理,被他陰沉沉的樣子心裡一驚,很快面無表情的過去。
就聽見祁硯把著打火機,轉了轉。
“小孩去哪兒了?”
“艾瑞爾酒莊。”助理繼續說道,“好像還是個g||ay吧。”
在祁硯身邊當了多年的私人助理,調查夫人的一舉一動,直接成了他工作的一部分,只要祁硯想知道,他就要給出準確的答覆。
祁硯緊抿著唇。
他只知道這種場合,全是男人。
就算彎的,那也是男人。
祁硯閉著眼睛,他不能著急,不能生氣,否則計劃全部都亂了。
他要把種種事情堆疊起來,讓他的寶貝因為這些誤會而愧疚,然後獲取更多的信任。
如果再次因為爭吵,不滿,和血腥,失去他的寶貝,他不知道自己到時候,還能不能像個人樣。
這是一場馴服和攻略,他沒有更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