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之餘,便跟禹祿聊天。
“李勤有沒有吐露出什麼重要資訊?”
“他很謹慎。”
“那五個億是落進了秦義昌的口袋,週一的股東會,我需要用他,來撕開秦義昌的假面具。”
禹祿:“黎芸願意配合?”
“嗯。”
“好。”
說了兩句正經話,秦卿便轉了話題,“你平日裡有什麼興趣愛好麼?”
這屬於私人話題,禹祿閉著嘴,好像沒聽到。
秦卿看著他,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側臉。那張嘴閉的可真緊,撬不開的臭石頭。
她在心裡發笑,仍是好脾氣的說:“怎麼?謝晏深不准你跟別人說話麼?你平時除了工作,就不跟人交流?還是說,我不夠資格跟你講話?”
禹祿:“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下屬,沒有資格跟你說話。”
“大清已經亡了,還來這一套。謝晏深以為自己是皇帝呢。”
“這不是深哥的規定,是我自己給自己定的規矩。還請夫人見諒。”
秦卿也不想為難人,嘆口氣,說:“看來我是要學學你,謝晏深那麼信任你,可能就是因為你話少。那我以後也少說兩句,他是不是能信任我多一點?”
這一回,禹祿難得沒有沉默以對,只道:“我們不同,你話多,深哥會高興一些。”
嗯?石頭露縫了?
“深哥的生活其實很單一,他需要活力和新鮮感……”
話到這裡戛然而止。
禹祿臉頰微紅,自覺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