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一頓,默了數秒,“這麼晚了,你們還去找晏深說這事兒?他什麼身體,你們不知道麼?”
“知道,但是……”
“沒什麼好但是的,就算告訴他,他會要你們做什麼,你們不知道麼?現在耽誤之際,就是去找人。你們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這種時候就應該替他分擔,而不是在這種時候來打擾他休息。”秦茗一臉嚴肅,拿出了女主人的氣勢,說:“還不快去找人?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危險,你們不知道麼?”
秦茗的態度很明確,她雖然還沒正式嫁過來,但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她跟女主人確實沒什麼區別。
柏潤:“是。”
說完,就扯著禹祿走。
禹祿看了秦茗一眼,最後還是被柏潤拉走。
有些話,他也不好講。
秦茗在原地站了好一會,轉身回了房間。
她走到窗戶邊上,弄開一點窗簾,朝外看去,看著禹祿他們出去,才回到床上躺下。
心跳有點快,有點緊張難安。
徹夜難眠。
……
第二天清晨,謝晏深起來。
洗漱完下樓,只見秦茗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她朝著他溫溫一笑,“時間剛剛好。”
謝晏深弄著袖口,拉開椅子坐下。
秦茗說:“我住在這裡,你會不會嫌吵?”
“不會。”
“我發現我挺喜歡這裡,不過伯母說,我們結婚以後,最好住到謝公館去。她想讓我幫忙,修補你和伯父的感情。”
謝晏深:“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