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來破廟勾引自己的那隻妖孽。
羅小豐呷了口茶,心裡已明白大半。
鄭北遠之所以這樣,多半是因為此妖女作亂。
羅小豐心裡推論:為了修煉,她日夜吸食生者陽氣,最終搞得鄭北遠骨瘦如柴,身體腐爛。
“把此藥拿去煎了。”羅小豐知她是妖,並沒有急著動手。
妖女接過花杆的時候,羅小豐用凌厲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對方迅速去了外面。
羅小豐回過頭,對老人說道:“令公子的病很重,我的藥也只能暫時替他緩解痛苦,只怕令公子......”
老人聽出羅小豐話中意思,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兒子是不是真的沒救了?”
羅小豐點點頭。
鄭北遠喝了彼岸花杆熬的湯藥,精神似乎好了一些,輕鬆安睡。
傍晚,羅小豐假意要走,知道老太太定會挽留。
羅小豐順水推舟留下,準備趁機收了那妖孽,以免她再害人。
睡至夜半,陰氣漸重,羅小豐知道有事發生,便故意躺在那裡,伺機而動。
一個綿軟的身體,慢慢貼近自己後背,見羅小豐沒有反應,便將手伸向他胸口。
“我後背很癢,快給我撓撓。”羅小豐突然說道。
本以為可以把妖物嚇上一跳,結果羅小豐大失所望,對方淡定極了,一看就是慣犯。
“公子急什麼,我們的時間很多呀。”
羅小豐不再客氣,一把抓住胸口上那隻手,另隻手拔出拘魂劍,翻身架在對方脖子上:“你這妖精,三番兩次找我麻煩,究竟為何?”
“哎呦,瞧你,弄疼奴家了。”女妖嬌嗔一句:“奴家是喜歡公子,所以才來看你的呀。”
“胡說!”羅小豐把劍用力下按,那雪白的脖頸上,便多出一道血印。
“你為什麼要害鄭北遠?”
“公子莫要說笑,鄭公子本是奴家相公,我又怎麼會害他呢。”
“相公?難道你不知道人妖殊途嗎?”
女妖呵呵一笑:“是嗎?可現在你我二人,明明就在一張床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