俵姐姐楊婷婷說道:“俵弟,你姐姐我就不算,你說說哪三位女生如何?”
“姐,我們不開玩笑了,我問你一件事,你上次從火龍坪醫院離開時,你好象是說要給我寫信的,不知道你現在還給我寫不?”田理麥說道。
“俵弟,你去上那代培班,什麼去?我把我的地址給你,你到學校後給我寫信吧,我才會知道你的地址。”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姐姐,現在景區已經將我報上去了,縣上旅遊局也已經來對我們景區的四位代培生進行了目測,去讀書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還要等上面的通知。”田理麥說道。
“嗯,俵弟,只要目測過了,就應該要進行公示了,會很快的。”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姐,我不著急的。哦,姐,你說你要往妹妹田理玉寫信的,你說話可得算話,妹妹他現在整天躺在床上,她是很脆弱的。”田理麥說道。
“俵弟,這個我知道,我一到學校我就會給她寫信,我們都要多鼓勵她。俵弟,現在妹妹田理玉在醫院裡,即使只有姑姑一人照看她,她或許覺得寂寞,但事實是有別的病人,有醫生和護士經常接觸,她還不是十分孤單,一旦她回到家裡後,姑姑會去忙一些家務活,妹妹田理玉會經常性地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或坐在輪椅上,那時候的她才會真正地感到寂寞和孤單。”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唉——,”田理麥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對於俵姐姐楊婷婷說的這個情況,田理麥也曾在頭腦中想過,但他不願去多想,因為他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姐,你說的我也想過,可是,這是沒有辦法的。妹妹她真是可憐!”田理麥說道。
“俵弟,你必須努力,你們家就指靠你來改變了。雖然你現在是一個景區的講解員,你應該對自己有一個長遠的規劃。”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姐,在目前我的想法是把景區講解員先幹好,待我取得文憑後,再作別的打算,我也只能這樣,好高鶩遠,不切實際的想法我想都沒去想。”田理麥說道。
“俵弟,你別誤解我的意思,你剛才說的先幹好景區講解員的工作,這其實就是你的規劃。你能這樣腳踏實地地幹,是最好不過的了,象你這個年齡階段的人都愛空想,而且想法很多,但就是不去行動。”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姐,我不會有很多想法的,我的境識與別人不一樣,我只能想一樣,如何貼補家用!”田理麥說道。
“俵弟,也是苦了你了,正是讀書的時候,你卻要放棄學業來掙錢——”
俵姐姐楊婷婷的話還沒說話,就被田理麥打斷了,田理麥說道:“姐,那些話就不說了,明天早晨你們吃了早飯是不是就走?”
“俵弟,這是肯定了,因為我後天就要去上學,這次如果不是么姑爺他一夜未眠,媽她是不會讓我來送么姑爺的。”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姐,那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你就早點歇息吧!”田理麥站起來說道。
“俵弟,我再問你一句話,你放棄讀高中,心裡真的就甘心?”俵姐姐楊婷婷也站了起來。
田理麥猛然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俵姐姐楊婷婷的問話,他淡淡地說道:“姐,時間晚了,就不說了,明天你們要坐車回去,這樣吧,到時候書信裡再說!”
田理麥說完便走出了客房。
今晚又是個繁星閃爍的夜晚,田理麥抬頭看了一下星空,耳邊又想起了俵姐姐楊婷婷的問話“你放棄高中,心裡真的就甘心嗎?”
是啊,自己真的就那麼甘心?田理麥的心裡覺得有些堵,不知不覺間,他又走上了那條與汪銀娥一起走過的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