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聽了俵姐姐楊婷婷的話,心頭有些酸楚地說道:“姐,我知道你是想鼓勵我,但我放棄上高中來應聘,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其實,我也還不是想象你那樣,正規正矩地去上大學,可是,你看我拿什麼去呢?我不能空著肚子讀書吧?!”
么舅楊白榮聽了,趕緊說道:“你們兩姐弟,莫說哪麼多了。如今田理麥能夠有這樣的機會,那真的是上天的照顧!”
“麥兒,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那雷部長和蔣部長兩位姑娘長的真好看,她們倆人從眼神之中和言語間我也看得出來,對你好得很呢,那麼,你對這兩位姑娘更看重哪一位?”父親田禾壯說道。
父親田禾壯的話讓田理麥有些哭笑不得,他說道:“爸,我告訴你吧,我與雷部長已經結為姐弟,她把我當成她的親弟弟,我把她當成親姐姐。前幾天我病了,她還給我買水果,後來又給我買了一部手機,我不要,姐姐她都急哭了,昨天晚上,她知道我今天要請客,又主動借給我一千塊錢。”
“麥兒,那先前你們在飯桌子上怎麼還是那樣稱呼?”父親田禾壯問道。
“爸,我和姐姐認姐弟,我們是有約在先的,那只是我們私底下的事,當著外人的面我們還是以職務相稱!”田理麥說道。
“原來是這樣。還有,麥兒,你的這位姐姐好象心中有什麼不快樂的事?”父親田禾壯又問道。
“是的,爸,他的弟弟去山上砍柴撻死噠,那是她心中永遠的疼痛和傷心。”田理麥心中酸酸的說道。
“唉,真是一位可憐的姑娘,怪不得我總覺那姑娘有什麼憂愁,連笑都很少。”父親田禾壯說道。
“是的,爸,姐姐在我面前都哭了幾場了,我有時候都不知道怎麼安慰姐姐!”田理麥說道。
“麥兒,那愛笑的蔣部長呢?她又是怎麼這麼關心你?”父親田禾壯又問道。
“爸,蔣部長是我的直接上司,她當然要關心。”田理麥有些心裡發笑。
“麥兒,但我感覺那姑娘對你有些異乎尋常,她看你的眼神也好象有些特別。”父親田禾壯說道。
“爸,你別想那麼多,好不?我才到這裡來沒有多久,不可能象你說的那樣,什麼特別不特別的!”田理麥說道。
“么姑爺,俵弟長得高大帥氣,別的姑娘多看他兩眼是正常的,你真的莫想那麼多,如果一有姑娘多看俵弟兩眼,你就認為那姑娘喜歡上了俵弟,那我也喜歡上了俵弟,因為,我最愛看他。么姑爺,難道你沒發現,那汪銀娥姑娘也在時不時地瞄著俵弟呢,要說喜歡,我從一個姑娘的角度體會,那汪銀娥姑娘倒是對俵弟有那麼一點感覺了。蔣雯雯對於俵弟,頂多是一種欣賞。”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田理麥笑著擺了擺頭說道:“姐,那汪銀娥姑娘是我們這次一起應聘上的,她也想認我為弟弟,被我拒絕了,但是在面試時,我幫助過她,將我改的講解詞給了她,使她順利地過了關。”
“哦,俵弟是這樣啊,那你更加要注意了,她為了要感恩,說不定會以身相許的。”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俵姐姐,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有事想問問爸呢!”於是田理麥不再與俵姐姐說話,他轉過頭問父親田禾壯道:“爸,有件事我想問問你,我有個師傅聽覃老三的,他說他要與師孃一起來醫院看望妹妹田理玉的,不知他們來是沒來?”
“麥兒,你說起這事,要不是你大伯事先給我把事情說清楚了,我還真要怪你呢,你去拜什麼師學唱什麼山民歌撒?不好好的讀書,去學那些三教九流的東西。不過你的師傅覃老三和你師孃對人真是好得很,他們那麼大年齡了,幾乎把家裡所有的積蓄都拿來了,而且,你師傅還天天教你妹妹唱兒歌,逗得你妹妹高興得不得了,你師傳和你師孃在醫院那兩天時間,是你妹妹最開心的兩天,後來,你師傅和你師孃走後,你妹妹天天唸叨他們。
“另外,你師傅和你師孃走的時候,還說等你妹妹的病情穩定了,還有接你妹妹到他們家去玩一段時間,我當時沒有答應也沒有回絕,你妹妹去太不方便了,況且你師傅和你師孃也已經那麼大年紀了。”父親田禾壯說道。
“爸,我師傅和師孃他們都是非常善良的人,上次我去他們家,師傅悄悄地往我衣服兜裡塞了六百元錢。爸,如果妹妹田理玉病情穩定後,可以讓媽陪著妹妹去師傅家玩玩,這可能對妹妹的心情愉快有很大的幫助。”田理麥說道。
“好,到時候我和你媽商量一下。另外,麥兒,你的那位叫羅思思的同學,也到醫院來到的,當她知道你一與我們失去聯絡後,那姑娘著急地哭了。”父親田禾壯說道。
“俵弟,你都快成賈寶玉了,有林妹妹也有寶姐姐,姑娘們個個都青睞於你!”俵姐姐楊婷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