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馬燧對這個名詞很是困惑,隨即明白過來,“今天休沐啊!對了李兄,你昨天是不是去打擂了?我聽朋友說有一位長安來的李公子,不到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把幽州九大守擂手給打敗了還勝了北地第一高手沈寒策!”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當時都傻了,還以為那人跟你重名!不過聽人說那位李公子也有個新羅婢的時候,我就知道應該是你!你可真行,上次宴會把那幫文人痛罵一頓,這次又幹翻了安祿山的一眾手下,真是文武雙全吶!”
“不過小弟擔心你兩次得罪幽州官場的人,肯定會惹禍上身,所以昨天下了值便匆匆往家裡趕,沒想到卻被告訴你搬家了,搬到哪裡這些人也不願意說。害得小弟昨天連晚飯都沒吃好!”
馬燧一邊訴苦一邊打量李守:“還好今天又看到了你,你這是去哪了?怎麼連馬車都有了,這好像是司馬府上的。”
“呵呵!一言難盡!我昨天也是過得跌宕起伏,沒想到竟害得馬兄擔心許久!剛好小弟也有些問題要請教馬兄,不如我們進院談?”李守邀請道。
“好!好!”馬燧點點頭,然後跟著李守進了院子。
剛來到客廳坐定,小媛和金彩英便跑到隔壁去了。
不大會的功夫,王靜依帶著三個女的,拿著各自的樂器重新來到了李守這邊。
“我們在那邊天天練琴,小娘覺得有些吵,已經讓丫鬟說了幾次,只好來你這練了!”王靜依解釋道。
李守看著未婚妻那精緻的面容和帶著笑意的眼神,心裡很是慰藉。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搬出來了,我那做司馬的叔叔說今天就會跟岳父商量婚禮的事!”李守透露道。
“真的?”王靜依聞言又驚又喜,不過看到馬燧在旁邊,也不好多問,便應道,“那我們練琴去了!”
說完便帶著幾人跑去後園了。
“李兄真是好福氣!”馬燧讚了一聲。
“呵呵!她們練他們的,咱們說咱們的。”李守笑道,“就是她們都走了,我這裡也沒什麼茶水,馬兄不會介意吧。”
“咱倆還用客氣這個?”馬燧一擺手,隨即追問:“李兄剛才說令叔是本州司馬?”
李守點點頭:“是這樣的,昨天我不是去打擂了嘛,完事後回來的路上遇到了盧家的車隊,雖然我腦袋受過傷失憶了,但一看到對方我就認出了那是我堂姐,然後我們就相認了,堂姐還帶我去了司馬府,我也認出來那是我叔叔,就是他們說什麼話我很多都不懂,正要跟馬兄請教!”
“哎呀!”馬燧一拍桌子,“范陽司馬李之芳乃本朝太宗苗裔,蔣王的後人,正宗的皇室宗親,李兄既然認他為叔,那你必然也是皇室血脈!真是失敬失敬!”
馬燧急忙站起來施禮。
“哎!馬兄你這是幹什麼?大家都是好朋友,沒必要這麼生分!”李守急忙阻止。
“小弟的親人雖然都認識,但以前渾渾噩噩,對很多事情都不明白,所以想問一問馬兄!”李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李兄請說,燧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是這樣,我那堂姐李蓮說我是郎陵郡王的曾孫,這郎陵郡王跟蔣王是什麼關係?”李守說出了心中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