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教授聞言,微微點頭:“辛苦你了。”
“瑞教授,這慕容元膺的屍體,究竟是有什麼問題?”張輝鈞聲音微微提高,帶著些質問的意味。
瑞教授渾濁的眼裡滿是淡然:“他注射了尚在試驗階段的試劑,他的屍體還殘留著很多禁品的殘渣。
如果他被國安部門屍檢的話,不光是我有麻煩,剛剛被立項的新武道怕是都會被取締。
張校長,這,應該不是您願意看到的吧?”
張輝鈞眉頭頓時皺起。
瑞教授笑呵呵地道:“不過,張校長,您放心。透過試驗階段的新武道試劑,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會影響到您將玉京武道大學建設成第一流名校的大業。”
“好,我當然是信任瑞教授的。”張輝鈞微微點頭。
瑞教授笑了笑,又道:“另外,張校長您能用的試劑,沒有意外的話,在這個月,就能開啟第一輪測試了。”
張輝鈞眼睛終於亮了,他笑著跟瑞教授寒暄幾句,轉身離去。
一直站在旁邊的徐榕年,見到校長走了,他面無表情地道:“瑞教授,接下來,需要我將慕容元膺的屍體送去市外嗎?”
“不著急。”瑞教授搖了搖頭,他伸手摸了摸慕容元膺脖頸處的斷口,讚歎道,“真是好齊整的切口。”
徐榕年一時間沒明白瑞教授這句話的意思。
瑞教授繼續道:“這,和黎兆輝手臂上的切口一樣齊整。”
聽見這話,徐榕年瞳孔微縮:“您是說……”
“噓!我可什麼都沒說。”瑞教授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
不一會兒,徐榕年也離開了瑞教授的實驗室。
對於慕容元膺的死,徐榕年並沒有感到多少難過。
可是,徐榕年此刻腦海中卻總是想到那一個長相太出眾的青年。
“秦垣麼?”
徐榕年從沒想到,他一直沒有放在眼裡的小傢伙,居然是個強者。
徐榕年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一臉好奇地自語道:“不過,你是怎麼躲過國安的監察動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