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們根本就沒有逃離危險,從來都沒有,只是從一個陷阱,跳到了另一個陷阱。
誰能想到,開著雪佛蘭黑斑羚,彷彿一名紳士般的這個年輕大男孩,會是一個血腥的劊子手與變態呢。
“你真是誤會我了。”
夏爾將手術刀放到一旁,為自己辯解道。
“我不是為了折磨人而折磨人,更不會殺死你們。”
“不會?”
“當然,我是一個魔法師,洗腦,精神控制什麼的,難道是故事書中,最喜歡按給魔法師的手段吧。”
“等一切結束,我會清洗掉你們這段記憶,放你們離開,我甚至會治好你們的傷,包括弗蘭妮的。”
說道這裡,夏爾頓了頓。
“如果我能做到。”
他畢竟不是斯內普那個魔藥大師,還有時間一大把的閒人,或許沒時間去熬製一鍋強效痊癒藥劑。
夏爾的確是這樣想的,如果他們最終在實驗中活了下來,他也會盡可能的治好他們,遺忘記憶,然後再將他們送走。
做到這種程度,夏爾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你確定?”
傑茜卡也沒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
並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似乎也沒有騙她的必要,畢竟她都成為砧板上的魚了。
“千真萬確。”
夏爾溫和的笑了笑。
“所以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喝下這個。”
說著,他將一小瓶魔藥放到傑茜卡的嘴邊。
“這是什麼?”
只有嘴巴能動的傑茜卡想不喝也不行。
“是魔法藥劑,我們習慣將它叫做生死水。”
“大概的效果,等同於強效的安眠,以及麻醉劑。”
“喝下它,你就會睡過去,也不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