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楚其實明白，這是凝魂強者的強大之處，有強大的魂力支援，隔空取物，輕而易舉。
那些正在追趕的學員被撈上飛舟，是一臉懵逼。
我是誰？我在那？我要幹嘛？
“哇！這就是飛舟啊！以前還只是聽大爺爺提過，還以為大爺爺騙人，船怎麼可能在天上飛。沒想到，這是真的耶！”莫小熙在甲板上四處跑，這裡看看，那裡摸摸，興奮的不行。
莫長青追了好久，才拉住莫小熙。
天楚則是站在邊沿，俯瞰著下放的大地，這種感覺極好。
“天楚弟弟，面對凝魂強者，是什麼感覺？”紅葉出現在天楚旁邊，右手趁著下巴，一對大白兔放在欄杆上，呼之欲出，美眸望著遠方。
“毫無還手之力，死神就在身邊，我敢肯定，只需大河師叔一個眼神，就能殺死我！”天楚極為中肯的開口。
紅葉並未繼續接話，只是點點頭，轉移新的話題，“嗯！大河師叔最近才晉級凝魂，待這屆新人全部抵達，像大河師叔這一批新晉級凝魂的強者，將獲得學老稱號，到時候，你得喊師爺！”
天楚頓時明白過來，輩分還是得新人納入，才會更換。
這也是為何，紅葉已經固體修為叫大河師叔，而夏鳴鍛氣九層巔峰，也叫大河師叔，而天楚一個疏經層次的菜雞還是叫師叔。
“葉姐，你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吧！”天楚扭頭看向紅葉，壞壞一笑，不忘再挑個眉。
“你說，從萬米高空摔下去，會不會粉身碎骨？”紅葉朝著天楚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絲小弧度，眼神帶著小女生的期待。
“萬米了嗎？”天楚的回答，“飛舟挺平穩的，都飛到萬米高空，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感知力擴充套件開，天楚面色一沉。
“怎麼？發現感知力縮小了一倍還不止吧！”紅葉很開心的看著天楚吃癟的模樣。
天楚在腦海快速分析起來，如果按照地球的科學知識分析，高度越高，空氣越稀薄，但這個世界，即便身處萬米高空，呼吸依舊沒有一絲異常。
不對！
腦子靈光一閃，這個世界與地球雖然在有些地方有共通之處，但還是存在很大差異，比如說，靈氣。
細細感知一二，天楚頓時明白過來，靈氣的濃度稀薄了近乎一半。
“發現問題了？”紅葉扭頭看向天楚，面色依舊，而心底卻頗為吃驚，短短几個呼吸，就發現問題的根本之處。
“靈氣稀薄了近乎一半，這對感知力的擴散有不小的影響！”天楚開口解釋。
如果要去解釋的話，天楚覺得用聲音的傳播可以類比，聲音傳播需要介質，不同的介質傳播速度不一樣。
而且聲音在不同狀態的物質中的傳播速度不一樣，在固體介質傳播速度最快，其次就是液體，然後再是氣體。
物質的三種狀態，這就可以比擬為靈氣的濃度，固體濃度最高，然後是液體，再是氣體。這感知範圍，就好比傳播速度，隨著濃度降低而不斷削減。
想到這，天楚頓時恍然大悟，當初自己的感知力在修煉山河魂訣的時候，幾乎翻倍，其中的增長，一部分是修煉山河魂訣的效果，還有部分是因為靈氣濃度也暴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