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關上門的時候,他忽然看到樓下的客廳,有人站在那裡正在看著自己。
段冰揚定了定神,才發現那是貝蒂。
“你怎麼跑了過來?”段冰揚急切的跑下樓梯,問著貝蒂。
“我只是來看看你現在過的怎麼樣。”貝蒂淺淺的笑著,眼角掛著淚痕。
“你哭了?”段冰揚疑惑的問著,下一秒,他似乎知道了什麼,開口問道:“你都知道了?”
“是。”語落,貝蒂的眼淚便大滴大滴的向下落著,她一邊抽噎,一邊語無倫次的說著:“我沒想到…我連寧沫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我一直在跟著你們…只是沒有露面而已…今天實在是忍不住…”
看著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貝蒂,段冰揚心裡也有些難過,因為他在想寧沫。
“冰揚,寧沫和我說過要照顧好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貝蒂有些疑惑了。
段冰揚對自己,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很冷酷,有時候對自己很細心,有時候懶的管自己,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對不起…”段冰揚的眸子透著許些歉意,“我心裡只有寧沫一個人…”
迎上段冰揚的眸子,貝蒂更加心痛起來,她那麼那麼想靠近段冰揚,可段冰揚還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不過…”段冰揚語氣頓了頓,他微微勾起唇角看向貝蒂:“我可以先試著照顧你。”
“真的?”聽到段冰揚的話,貝蒂眼中浮現出驚喜之意。
看著段冰揚點點頭,貝蒂立刻撲到了段冰揚懷裡。
“即使你是試試,我也要很努力很努力的讓你開心。”貝蒂微笑著,輕聲說著。
“還不知道司徒銘會來能不能解決大家棘手的問題。”冷雪嬈坐在床頭處,雙手抱胸,一臉凝重的模樣。
“如果連血族君王也解決不了的話,那咱們應該是沒有希望了。”洛米斯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果有希望的話,他會想盡辦法聯絡別人去救寧沫。”
“寧沫為什麼和該隱同歸於盡啊?”芋沫希眨巴眨巴眼睛,問出了不合時宜的問題。
“就你最笨!”亞瑟寵溺的點了點芋沫希的鼻尖:“寧沫是魔法師,他應該是給該隱下了咒術,至於該隱受傷的時候,寧沫身上為什麼會出現同樣的傷口,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是反噬。”邶洛輕輕開口道,“希婭下的咒術再次觸動聖靈,而且殺了該隱必遭七倍報應。”
聽著邶洛的話,大家都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殺了該隱必遭七倍報應…
這是多麼恐怖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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