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痛苦,落寞,心痛,懺悔,他還是孤身一個人。
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寧沫轉身走出圖書館,卻不知道在不遠處,芋沫希和冷雪嬈已經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你聽到寧沫說什麼了麼?”芋沫希放下擋住自己半邊臉龐的書,小聲問著身邊的冷雪嬈。
“聽到了。”冷雪嬈點點頭。
“唔,該隱做了這麼多壞事,原來只想要一個答案吶,他可真是蠻拼的。”芋沫希眨眨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和冷雪嬈感慨著。
“嗯。”冷雪嬈隨聲附和著,“咱們這麼偷聽,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咱們正巧碰到他們好不好!”芋沫希糯糯的說著,顯然有些心虛。
“算了,咱們走吧。”語落,冷雪嬈便拉著芋沫希,繞路離開了。
雖然邶洛一直不肯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芋沫希把收集的細節串聯在一起,得出結論之後,她大概也知道大家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待冷雪嬈和芋沫希走出圖書館時,寧沫才起身望向圖書館外的芋沫希。
她一直都知道芋沫希在不遠處,為了防止該隱發現他們,寧沫選擇不動聲色的遠離芋沫希。
剛剛和該隱在書架處繞來繞去,寧沫就是在找角度,她怕該隱發現芋沫希和冷雪嬈。
而寧沫的班級裡,邶洛正在盯著寧沫的座位出神。
事情解決,寧沫隨該隱走了之後,邶洛完全就像換了一個人,他不言不語,整日整日的發呆和苦笑,以往那個欠揍的邶洛已經不存在了。
看著這樣的邶洛,司徒銘也很是難過。
他用無數個辦法想讓邶洛隨自己回到血族,可是邶洛就是不肯。
他說,他還是愛她。
他說,他害怕該隱欺負寧沫。
他說,他要保護她。
他說,即使她不愛自己了,自己也要保護她。
他說,該隱如果敢對寧沫不好,自己想盡辦法也要讓該隱消失。
看,邶洛就是這麼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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