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段冰揚越看寧沫越覺得不對勁,她一直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寧沫沒有開口,房間裡有片刻的寂靜。
見寧沫一直糾結,段冰揚輕輕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揉揉寧沫的頭:“你糾結什麼,殘卷又沒在你手上。”
“我在想我萬一把它弄丟了…”寧沫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真的很難想象她把古書殘卷交給該隱之後會怎麼樣。
她到時候該怎麼面對冰揚…
“我親自把它交給邶洛不就可以了。”段冰揚語氣依舊很溫柔。
見冰揚這麼說,寧沫點了點頭。
古書晚到自己手裡一些也好,那麼自己就會遲點把它交出去。
……………
“芋沫希,你怎麼了?”看著自己身側的芋沫希一直在發呆,亞瑟立刻提醒到。
“啊,沒什麼啊…”芋沫希尷尬的笑笑,因為她真在想事情。
“你啊…!”亞瑟點了點芋沫希的額頭,一副我早已看透的模樣:“你什麼事情還想瞞過本少?你分明就是在想事情!”
“哪有…”芋沫希轉了轉眼珠子,然後扶了扶額頭,做暈倒狀。
她最討厭別人看出她在想事情了…
“喂,你少和我裝啊!”亞瑟斜看向芋沫希,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我暈啊…”芋沫希輕飄飄的說著,見亞瑟不相信自己,芋沫希又把頭靠在亞瑟肩膀上蹭著。
“你幹嘛!”亞瑟忽然推開寧沫,跳向別處,然後開始撣著自己剛剛被芋沫希蹭過的地方。
“我說你幹嘛!我有傳染病麼!你幹嘛那麼誇張!”芋沫希一邊氣鼓鼓的看著亞瑟,一邊用著委屈的口氣說著。
“我靠!”見芋沫希眼底浮現淚花,亞瑟立刻跑到芋沫希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你別哭了!”亞瑟開始畢恭畢敬的道歉。
天啊!他這輩子最怕女人哭了!
可為什麼女人都是這麼愛哭!
我擦,亞瑟徹底凌亂了。
“如果我把我的秘密分享給你,你會不會說出去呀!”就在此時,芋沫希忽然抬起頭,一臉天真的看著亞瑟,圓圓的大眼睛閃啊閃,惹人生憐。
這個時候,亞瑟才意識到芋沫希根本沒哭…
為了不提起剛才的事件,亞瑟也只能隨聲附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