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敬亭在船上時就說了,見者有份,要給大家分分。
當時哥幾個光顧著高興他沒事,也沒把這事兒放心裡。
現在事情完美解決了,於敬亭把大包又拿出來,眾人才把這茬想起來。
都好奇這包裡裝了什麼。
於敬亭把包開啟,報紙胡亂的包裹著幾個物件。
開啟,是一些瓷器,還有玉器。
“古董?”老二翻了下落款,明代的。
“哪兒來的?”
“從——”
於敬亭剛想說,是從frank的宅子裡拿出來的,但話到嘴邊,看到穗子衝他眨眼,懂了。
媳婦這是要他不說人話,要“穗言穗語”呢。
“哦,是frank那個傻缺,揹著上面,想要搞走私,被我這個路過的好心市民看到了,我決定實名制舉報他走私文物——至於這個包裡的東西是怎麼出現的,我也不知道呢。”
就莫名的跑到他包裡了。
左右frank那個草包弄了一倉庫的古董,上面去繳獲時,莫名地少了幾件,也不會有人發現。
“文物保護法是前年出來的,算他倒黴。”穗子冷笑。
如果再早些時間,frank的行為也不構成犯罪。
但是現在不同了。
他這輩子也休想踏入大陸的領地了。
也只怪frank是個大傻叉。
他以為於敬亭是好欺負的,給他捆到雷公島。
結果於敬亭卻是個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的主。
他原本是能提早脫身的,但是聽看著他的那倆打手對話,咂摸出了倆關鍵資訊:
1.看著他的倆打手,惦記島上的俏寡婦挺久了,就因為人家男人沒了,總惦記霸王硬上弓。
2.frank在島上,有個宅子,裡面裝了不少“重要寶貝”,這倆人每天都得過去巡邏。
這亭哥就不能不高度重視一下了。